周锦渊:“…………”
第二天任岚他们来时候,容瘦云也在,周锦渊就让他调药膏给任
“周医生,那明天还针灸吗?”任岚问,就刚才那治疗,痛是不痛,但看起来怪吓人。
“还针啊,但是不能针手,针脚。”周锦渊轻描淡写地道。
任岚:“啊?”
“这个叫上病下取啊。”周锦渊说道,病在上去,取之下,就像牙痛可以取针合谷。
上病下治,下病上治;左病右治,右病左治;中间之病四肢治,四肢之病中间治。经络循行人体各个部位,这是以整体观念为前提治疗方法。
周锦渊:“……”
你们电竞选手都这骚吗……
“哼……”大狼狗把脑袋搁在主人腿上,眼睛向上盯着他们手看,可能在想什时候能从主人轮到自己。
周锦渊推拿足足二十分钟,比起之前给陆蒙他队友们推拿,只是寥寥三五分钟,已经非常长,当然这是因为任岚伤得重些。
推完后再敷药,皮肤有麻木感后,周锦渊才在要入针地方消毒,针刺入腱鞘那个硬结节近侧皮下,深达骨膜,再呈角度抬高针,与腱鞘走行方向致,长针小幅度快频率地提插泻法!
恨不得立刻出去跑十圈,发泄下心里激动。
“周专家,爱你!”任岚不举狗,改作把抱住周锦渊,上身探过柜台,把周锦渊给死死揽住,“哈哈哈哈哈要回去!就是世界之王!”
“……”周锦渊受不,屈指在任岚腰眼上顶下。
任岚麻,就坐下来,被迫安静。
周锦渊把粗长异形针拿出来,任岚看那针,吓得脸都白,转头看向陆蒙,“你不是说,用这点细针吗?这个叫细?”
“脚啊……”任岚想到刚才那根针。
“没事,明天用不长这样,不会这长、粗。”周锦渊安慰道。
陆蒙突然笑出来。
周锦渊转头看他,“?”
陆蒙:“怀疑你们在开车但是没有证据。”
这运针幅度之小,频率之快,就像周锦渊手腕在震颤般,松解粘连处。
既要完成松解,又不能损伤肌腱组织和神经、血管,周锦渊全神贯注地操作。
因为敷药,任岚也不觉得痛,但并非完全失去知觉,他能感觉到那长针在皮下动作,甚至听到手上伴随周锦渊动作,针下传来“嚓嚓”声音,让他感觉牙根有点发酸……
周锦渊凭手下感觉,判断已经松解彻底,这才出针,用无菌纱布按住针孔,“不能冷水刺激,也不能活动过度,暂时不要屈伸,明天再来找,告诉你怎活动。”
周锦渊又给任岚开些通经止痛、活利经脉药,同样因为他没有煎药条件,就在诊所煮好给他喝。
看起来可以织渔网!
“你和他伤情又不样,经络、肌肉、筋膜粘连,得给你松解,不过你放心,们先推拿,然后镇痛后,才开始针刺。”
周锦渊把工具准备好,先从推拿开始,先在前臂中下部和桡骨茎突用手法推,拇指按揉,重点就是患处,前臂为辅,点按穴位。
周锦渊知道压患处有痛感,力道在他可以接受范围内,而疏通些后,痛感也没那重。
“……哦,哦,这样啊,舒服,好舒服!”任岚忍不住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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