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外表看,两只眼睛都没有明显异常,倒是容细雪说头有些痛。
“,bao盲……”周锦渊喃喃道,他手还放在容细雪脉上,气得忍不住摁着容细雪捶顿,“你还跑!还跑!个人躲着伤心呢?现在好,肝气郁结,成瞎子!”
肝藏血,主筋,开窍于目。肝气通于目,肝和则能辨五色。而肝又与情志息息相关,主疏泄。
小雪正是情志忧郁,悲痛过度,导致肝气郁结,上逆犯目光,血瘀阻塞经络,忽然失明,或者以他情形,更该叫:,bao盲。
容细雪:“……”
哗啦。
什东西掉在地上声音。
周锦渊把灯打开,只见容细雪躺在沙发上,掉在地上是条毛毯。
容细雪也听到,扶着椅背慢慢坐起来,“哥哥……”
“你在这里。直在找你。”周锦渊松口气,走到近前,迫不及待想要和容细雪把误会解开。
问人,找大圈,最后天色都暗,容瘦云都打来关心,还是没有容细雪下落,“……他该不会买机票回瀛洲吧?”
容瘦云:“靠,不好说,那你要追到瀛洲去吗?”
“先看看他到底在不在瀛洲吧。”周锦渊是觉得实在各处都没下落,想,索性打给曲观凤,“你能不能帮查下,容细雪今天有没有订机票,回瀛洲……不,不管去哪儿。”
“稍等。”曲观凤原本是在参加会议,闻言立刻暂停,让人去查,“没有,也查其他交通方式,他应该没有离开海洲。怎?”
“没什,跟弟弟有点误会,怕他回家……”周锦渊自己说着说着,倒是忽然想到什,“不说,还有个地方要去找。谢谢你。”
他躲两下,但因为看不见,还是受大半,感觉脸还被周锦渊砸下,整个当小孩般捶打,本是心里闷闷,现在只觉有些哭笑不得。
之前和周锦渊说那些话时,就有些模糊,当时正在伤心处,没有放在心上,回来睡觉就看不见。
他自己也昏昏沉沉,甚至还没有摆脱告白失败悲伤,
容细雪眉毛微皱,手还扶在头上,神情似乎有点迷茫。
周锦渊走到近前就觉得不对,细看更是脸色变,手捧着他脸,手扣住他手腕,“眼怎回事?现在头痛吗?”
容细雪眨眨眼,以往漂亮到有些锋锐双眼,却是已无焦距,“小睡会儿,起来就头疼,而且……”
而且,他已经看不到东西。
刚才周锦渊就是察觉到不对,他把手电筒打开,对着容细雪眼睛照照,双眼无光感,瞳孔对光反射消失!
周锦渊不等曲观凤回答,就挂,往家里跑——他们在海洲家。
他找很多地方,唯独没有回家,真正是灯下黑,只觉得容细雪要躲开他们,应该不会回家。但是刚刚说到瀛洲,回家,他又忽然想起,小雪在海洲最喜欢应该是他们住处才对。
从搬到这里,容细雪就手打理家务,在阳台种药,布置家居,连容瘦云住进去也很不乐意。这里应该比瀛洲,更像是仅有他们两个人家。
周锦渊抱着期望回家,开门后,屋内片黑暗,也不知道小雪在不在,但他内心有预感,应该是在。
周锦渊试探着喊声:“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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