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静静:“……谁,谁谁!谁又摸!”
他两只手没护着后脑勺,又中招,时气急。
在邵静静鬼喊鬼叫声音中,容细雪则是呆瞬,不敢置信地侧过头,“看”着周锦渊,因为在黑暗里,谁也没看到,谁也没有反应,他几乎要以为这是自己错觉。
周锦渊又轻又快,来时虽然能察觉,但容细雪万万想不到落点是自己嘴唇,毕竟在他努力好几次之后,也没得偿所愿,他又不好太直白。没想到,反倒是周锦渊直白地给他个惊吓。
“……哥哥。”容细雪有些窘迫。
容细雪却是低笑声,“说好在病人面前不能露出低落情绪呢?万被你影响。”
“呃。”周锦渊尴尬地道,“时忘。”
他着实是触景生情,有点失落。
容细雪反手把周锦渊又握紧些,“没事,真没事。”
他心情也算几经变幻,从惊喜、隐忧,到后来期待,急迫,再到现在,迟迟不好,让他不愿意表现得太想恢复,否则给哥哥压力太大。
是边有人紧急修理,另边女歌手继续唱歌,虽说音响还有电,但为修灯起关。是有个大叔递上来个可以放歌充电式话筒,这是他平时和小伙伴们在广场K歌用。
女歌手本来想清唱,看这个,哭笑不得,好吧,音质虽然差点,但这里音响本来也没好到哪里去。
于是女歌手继续用自带伴奏话筒唱歌,还得重头唱起,而下面坐着大家则在黑暗中听歌。何主任已经招呼人去搬梯子,准备修灯泡。
漆黑环境中,当女歌手唱到什抚摸家里宝贝孩子,好几只手默默伸向邵静静。
邵静静:“………………谁摸!”
周锦渊:“嗯?”
容细雪咬耳朵:“能不能,再亲下?”
周锦渊:“……”
他刚刚是随意而自然地来下,甚至有点开玩笑逗弄意思,应刚才景。容细雪这郑重要求,黑暗里周锦渊脸就也有些发烧
人难自知,容细雪也不知道为什恢复进度还这样慢,明明他心里确转为欢欣啊。
周锦渊想也差不多,“唉,行吧,都要怀疑这是老天对考验。是什瓶颈吗?能不能突破这关?”
这可真是迄今为止最困扰他医案,不是最重,但确是最莫名。
此时台上女歌手已唱到后半段,周锦渊心神已经因为黑暗转到容细雪病情上,心不在焉地听着,忽热听到句歌词,什亲吻熟睡爱人之类,紧接着摸孩子脑袋那句。
他恍惚间想到,自己好像还没亲过小雪,于是十分随便地转过头,手摸下邵静静后脑勺,又飞速在容细雪嘴上亲口。
这歌传唱度也挺高,有个全国通用小学生梗,唱到这句,大家就脸慈祥地去摸自己“孩子”。
邵静静没想到他们诊所人这幼稚,居然来摸他,而且还不止只手!
“谁,是谁!”邵静静低吼,两只手乍着,准备待会儿还有人摸自己,就拍上去。
周锦渊偷笑,他刚刚趁机摸下邵静静脑袋。
笑闹过后,周锦渊再看看周围黑漆漆,忽然心生感慨,握住容细雪手,“唉,都是不好,大过节你还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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