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身留在壳子里
残留情绪，也让程欢胸口情绪变得十分激荡。
因为正窝在他怀里小女孩，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
血脉相连女儿。也是他寻找
辈子家，却无所有可怜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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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程欢和颜染还算温馨，可另外边，王晴母亲在和王晴回家后，也有这样对话。
“妈妈，老师说，背后说人坏话是不对，所以
做错是不是？”
“有。”
“您有孩子吗？”
“以前有，可后来把他们弄丢。是不是很糟糕？”
“为什
不去找？”颜染不懂，丢就去找，为什要让家人在外面？
可程欢却用沉重语气和颜染解释，“因为老师家人去天国。”程欢说到这，摸摸颜染头发，“老师也有个女儿，如果她长大，就像染染这大。定也想染染这漂亮。”
衣服手捏得很近，“以前有妈妈地方就是家。可现在没有。再也没有。”
颜染哭得厉害，可就算这样，她也没有提起过爸爸。毕竟，在颜染心里，父亲这两个字，从来没有出现过。哪怕她看再多孩子，都会拉着父亲手撒娇，颜染心里也明白，她是不被父亲喜欢小孩，她生命里，永远不会有父亲这两个字。
程欢心里也像是被针扎那痛，他小心翼翼哄着颜染，不断地像她承诺，“不会，染染会有自己家。”
“怎有？”颜染偏过头，努力想要看清程欢脸。
“首先，你要好好地长大，然后在合适时间，遇见个合适爱人。你们相爱，结婚，就会有自己小家。以后如果有孩子，染染就能再给孩子个家。”
“……”王晴母亲瞬间哑口无言，面对程欢质问，她还可以理直气壮，可看着女儿黑白分明眼睛，她却再也不能强词夺理。
就像程欢说，她举动，女儿全都看在眼里。她如果今天反驳，那明天女儿就也有可能成为这样人。
所谓言传身教，就是这个意思。
这想着，王晴母亲脸上也出现为难情绪。可王晴却没有再逼她回答，反而自言自语
颜染看着程欢，下意识就想说，那给老师当女儿好吗？
可这个念头只不过刚刚闪过，就被个激灵给打断。
颜染突然想起，她是不可能有父亲。就连母亲也说，父亲不要她。老师说不定只是同情，又怎可能真喜欢她？
想到这，颜染赶紧收起自己心里那些敏感小心思，小心翼翼提另外个在她看来十分“过分”要求，“那老师，您能……再抱抱吗？”
“好，什时候想让老师抱抱你都可以。”听着颜染近乎卑微语气，程欢用力抱紧怀里这个瘦弱小女孩。
“所以还是要很多年是吗？”
“时间很快，你看，早晨你背着书包来情景还像是刚刚发生，但是现在已经是下午。”
“嗯。白天总是很快。”晚上就难熬得厉害。想到还要回去姑母那里，颜染就觉得浑身发冷，下意识往程欢怀里靠靠。
她很喜欢老师，觉得老师身上有很温暖力量。就像曾经妈妈，总让她下意识想要依靠。
所以，颜染大着胆子，问程欢句话，“那老师，您有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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