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说完，再次代替弟弟和他们道歉，然后就离开
酒吧。他下班
时间到。这边顾景元危机解除，程欢也该回去好好教训
下自己弟弟。
至于那个留下主播以及直播间里网友，却因为程欢解释陷入沉思。
程欢家距离酒吧有个小时车程。等他下末班车走回家里时候，家里并没有开灯。而程昱就躲在床上盖着被子，看着像是睡着。
可程欢却知道他并不可能睡着。骗局被人拆穿，光天化日之下被撕扯开脸面，就算程昱心再大，也绝不可能在这时候还能该吃吃，该睡睡。
果不其然，程欢伸手摸摸程昱枕头，却发现只有片湿润。
“呃……你是想说你们很穷？调酒师工作挣得这
少吗？”
“确不少，但
也是这年才开始。之前每个月连千块钱都没有。不说太远，就三年前，那时候们俩住是远郊平房里间小卧室，冬天屋里冷可以结冰。那时候吧，们俩晚上抱在起，把所有被子都盖上，大衣也穿在身上，还冻得睡不着。”
“这苦吗？”
“是啊！而知道程昱炫富事情之后，也登陆微博去看他最早第条微博。发现那时候他发瓶威雀威士忌。”
“威雀威士忌？”
看着就精彩让人移不开眼。
旁边主播又盯着程欢看半天，然后才凑过来问他，“对你刚才问题还没回答呢！你弟弟是怎想？为什要在网上骗人？”
“别不说，就有你这样哥哥，还炫什富，就天天直播你调酒估计直播间人数都爆。”
可出乎主播意料是，程欢竟然当众道歉，“弟弟事情也是刚知道，如果有人真情实感喜欢他，觉得被欺骗，代替他想你们道歉。”
“你和你弟弟真完全不样。”
程欢叹口气，拍拍他，“昱昱，咱们俩聊聊。”
程昱动动身
“嗯，这种洋酒是英国皇室远赴苏格兰狩猎威雀时必带。有驱寒作用。程昱当时发这条微博，目只有个，他不是想和人炫耀这瓶酒多昂贵。他只是想脑补自己有这瓶酒话，就可以驱赶寒冷。”
“说白，不过是因为贫穷。”
程欢叙述很平常，但是对于那些人来说，却觉得十分难受。
“其实们也不是苛刻，他毕竟骗人。而且程昱炫富时间很长，足足有两年多。重要是，他炫富酒，都来自于别人。”
“知道，所以开始就说，程昱错，也为他道歉。至于解释，只是想告诉你们那孩子并不是出于恶意炫富，仅此而已。至于你们，愿意原谅，是你们包容。不原谅，也是他应该承担后果。”
程欢却摇头，“程昱不是你想那种坏孩子，而且凭借对他解，程昱最开始发名酒目也不是为炫富。可能只是想给自己编造个梦。但是后来看人多，这个梦，就不得不变成骗局。”
“你什意思？”
程欢回忆下，问他们个问题，“你知道个季度只吃白菜是什感觉吗？”
“……白菜味道还不错啊！”
“是很不错。可整整个季度，每天只吃白菜，没有肉，什都没有，清汤寡水。就着咸菜。你知道那是什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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