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秋下意识抬头,三尊神佛高高伫立,却偏偏慈眉善目,让人觉得可以恳求依靠。
“既然来,不拜拜吗?”程欢走到神佛前,伸手拿起敲罄器物,笑着询问喻秋。
“和你救小皇子有关吗?”
“自然有关,神佛倾听世间疾苦,为世人解忧。”
可喻秋却嘲讽笑,“神佛若是真慈悲,怕是不必恳求就会救人。”
“你胡说!皇上亲口说小皇子病危,难不成是假?”
程欢转头看他,“是或不是,小公子随去大殿看便知。”
“去就去!给他松绑!”
却不料,不等喻秋说完,程欢竟然自己带人往前殿去,至于之前绑着他绳子也自然从身体上脱落。
这怎可能?旁边几个士兵见状都下意识露出惊讶表情。
能救?这两个字硬生生让喻秋收住往下去刀。而随后从程欢胸口渐渐弥漫开来鲜血,也让喻秋终于变得清醒许多。
到底是个被保护很好少年,时冲动之下想要取人性命,可冷静过来之后,却觉得手里刀都有千斤重。即便仍旧狠程欢入骨。可喻秋手也再也使不上力气。
刀应声落地,至始至终,刺进去只有刀尖。
程欢看他这幅模样,就忍不住叹口气。喻秋却直接炸,“用不着你做出副得道高僧模样同情!别以为左言右顾他就不敢杀你。”
“你当然敢杀,但是你更想救小皇子。”程欢声音很温和,并不逼迫喻秋,“想必你也知道圣庙传闻,小皇子既然病重,太医没有办法,现在就是唯能救他人,你若是杀,谁来就孩子呢?”
喻秋眼睛直是红,可膝盖还是忍不住跪下去。
他不信神佛很多年。
当初母亲病重,他在神佛面前跪七天七夜为母亲恳求,可最终依旧回天乏术。所以后来喻秋不在信神。然而现在,他却又次跪在这里,因为他已经走投无路。
然而就在喻秋扣头时候,程欢脑海里却突
怀恨出手,这帮人给程欢身上绑是最坚固死结。别说自然掉落,就连用刀砍断还得且会呢!
喻秋看着心里也多丝疑惑之色。程欢被称为圣僧,又被民间传为小菩萨,自然是有很多不能用正常思维去审视神奇之处。喻秋之前直以为是夸大其词,现在看来,倒像是真。
难道他说没错?长明灯并非故意为之?
而这样疑惑,直等喻秋进到进大殿之后也没有消散。
正殿距离他们所在佛室不远,刚踏进去,便有庄严肃穆之气扑面而来。
“还有你姐姐,你就不怕她后面出事?”
“你威胁?”
“不是威胁,而是和你讲道理。长明灯熄灭确是有圣庙看护不利缘故。因而你来此喊打喊杀,们无人辩白。可你口口声声说圣庙被人买通,可有证据?”
“……”喻秋时语塞,他是在宫外得到消息,说皇上要下旨处置这帮僧人,单独命他去,说是给姐姐出气。可现如今被程欢反问,除以灭长明灯外,他还真没有证据。
程欢再次叹气,“婴儿心明眼亮,若你真要强行将寺庙众人屠戮,这孽业就会应在小皇子身上。尚未满月就背上人命,哪怕小皇子在福泽深厚,也难以抵消。届时就是真回天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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