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竹以为他还在生气,倒也不和他计较,对那山大王稽首,礼貌地道:“贸然来访,打扰道友。”他指指陆压,“小侄脾气,bao烈,可能得罪道友,还望道友见谅,咱们坐下慢慢分说,无论是赔礼道歉还是如何,都好说。”
这年轻人“啧”声,扫黄竹几眼,却也看不出他根脚,不过想必也是只毕方鸟,嗤笑声,“要道歉有什用,这单脚鸟在山上作乱,还敢狂言叫嚣,要拿他炖汤喝。你呢,擅闯洞府,认错态度倒还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在这里与做个水火童子吧。”
这水火童子,却不是单指西方那个,其实这算是个职位称呼,就是负
年轻人比陆压高上许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外面来个道人,自称也是只毕方,是你同族长辈。”
陆压眼神有些迷茫,他根本就不是毕方啊,不过他很快就想到,那是来追他,只是不知道是八猫童子里哪个。
年轻人戏谑地道:“把你提上来,就是要教你看看,如何把你那长辈也刷来,与你做个伴。只是不知道,他是否和你样嘴硬。”
陆压冷笑起来,“等着吧,有你好瞧!”
“你在这山上撒野时,也说过这句话,不过最后呢,好像是赢。”年轻人睥睨着他,猖狂地笑几声,唤道:“来啊,与披挂,去会会那老鸟。”
跟着雉鸡精起深入洞府。
只见雉鸡精转入个大房间,其中有张大大石床,铺着绫罗,个年轻男子正斜坐在上面喝酒。他生得极为俊美,双凤目眼尾挑着,极为风流,唇如涂丹,身上更是穿得鲜艳无比,乍数就起码有五种颜色,不过不会使人觉得艳俗,只是昧华美。
雉鸡精拜倒在他那大王面前,“禀告大王,外面来个道人来寻人,听形容,竟是日前抓那独脚鸟师长!小看不出他修为高低,连忙来回大王。”
这男子挑眉,“哦?”
他放下酒瓶,坐直身体,想会儿,站起来,咳嗽声,“将那毕方带上来!”
老鸟,黄竹汗下,他发现这是在说自己。
既然都这样,黄竹也就不隐藏身形,变回道体。
众妖眼看突然多个道人站在那儿,都唬跳,雉鸡精直跳脚,“大王,这就是外边喊门道人,竟然偷着进来!”
陆压也是愣,他逃学出来,发现山外有山,被抓后就有些后悔,听到有人来救,还是很高兴,只是发现居然是黄竹,非常失望,“怎是你……”
陆压倒不是不想见到黄竹,只不过,他自己比较之下觉得,黄竹对上这里大王,也很凶险啊!
雉鸡精应声,下去叫人起,把先时抓住毕方带上来。
黄竹听得心里又气又笑,还以为陆压出息,出来落草为寇,原来竟是被抓起来,只是不知这洞府主人什来头,陆压修为可不般。
黄竹仔仔细细打量,却也看不出这年轻人根脚。
正想着,陆压就被押上来,如今长到道体看上去是十二三上下,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只是鼻青脸肿,身上被绳子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分毫,嘴巴也被堵上,看上去好不可怜。
黄竹心疼会儿,就见有小妖把那堵嘴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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