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怪你意思,”帝俊沉吟道,拍拍他肩膀,“想来你也是不好意思直接问要。”
黄竹虚心请教:“怎说?是怎个不好意思法?”
这是什逻辑啊,不好意思问人要毛,就好意思灌人酒坑人毛?他还真不懂帝俊觉得他以前怎想。
帝俊面瘫着脸,语出惊人:“自然是因为禽族羽毛般都是用来为配偶筑巢,你若直接要求和太赠你羽毛,们可能会以为你想连兄弟二人起收入房中。”
黄竹被自己口水呛得惊天动地咳嗽顿,差点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帝俊:“你后来还请孔宣喝过酒。”然后,孔宣雀翎就掉好些,刚好做成把雀翎扇……
黄竹:“……”
这回黄竹是真冤,孔宣那次他是有些坑孔宣意思,但是第次,他真是无意啊!
而且这次怎帝俊好像不是吓他,而是真在怀疑这件事。
黄竹擦汗,“那次真是无意,胆子真没那大,连你和太羽毛也敢打主意。”那时候他和帝俊他们交情还是属于普通朋友,他们俩修为也比他高多。
黄竹还是很有经验,“对,你那里有没有以前掉下来毛什啊?”
帝俊:“怎?”
黄竹抖抖自己披风,“之前被陆压借走很久,最近准备再祭炼下,就问问还有没有原材料,有就最好。”
这披风还正是帝俊和太拔毛给他织。
帝俊沉吟道:“原本太阳金乌也不是凡鸟,不会掉毛。加上如今已没金乌真身,所以就算想拔些给你也无法。”
只是看帝俊脸笑意,方回过神来,之前那点心虚终于扫而光,“滚你大爷滚你大爷滚你大爷……”
帝俊:“你刚刚还问有没有毛……”
黄竹无语:“那时候和这时候交情不是不样吗?”
帝俊还是怀疑地看着他,“接引六根清净竹不就是被你……”
帝俊总是说话说半,后面虽然不说,但是表达意思要比说完还清楚!
“好好,别说,当年是坑你和太,行吧?故意给你们吃酒,灌醉你们,然后怂恿你们拔毛送。”黄竹悲愤地说。
黄竹低头想想,忽然问道:“你说,要是请陆压喝酒,他会赏脸吗?”
帝俊:“……”
“开个玩笑而已,你那是什表情,”黄竹笑道,“刚写他同人,怎好意思又坑他呢,还是在他爹面前说,你真当傻啊?”
帝俊眯眯眼睛,“只是开始怀疑,你当年是故意请们喝那顿酒。”
黄竹张张嘴,没反应过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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