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所为有所不为。
帝俊慢慢放下蜂蜜水,“你放心吧,对现在天庭没有任何不满。”
说
可不是嘛,持明是凤凰,陆压是金乌,剩下个杨截,他爹是商羊鸟。
“去你!”黄竹看到太这个不着调样子,就觉得好奇又好笑,把他推出去,“你先出去玩儿,跟你哥讲会儿事。”
这时候小秘书端着蜂蜜水来,黄竹拿杯,示意她把剩下杯给太,然后就把门给关上。
帝俊半靠在沙发扶手上,伸手接过蜂蜜水,喝口,“怎?”
黄竹坐下来,说道:“你醉后说句话。”
黄竹自己先搞鬼,而且比较丢脸,所以不太好意思兴师问罪,“可能是因为你们现在身体不如以前强悍……这酒只是稍微陈点,就把你们给弄醉。”
“看来以后真不能喝酒,们喝醉后做什事吗?”太想起第次喝醉后样子,担忧地问道。
黄竹:“别也没什,就是把房子弄化……”
帝俊和太互相看看,“房子化?”
“是啊,太阳真火放,就……”黄竹比个手势,“但是大家都是朋友,也不会叫你们赔,你们帮盖个新就行。”
过半个月,帝俊和太才缓缓醒来。
他们都被黄竹搬到办公室,因为黄竹家已经没法住。这些天,黄竹处理公务,大家就可以看到办公室沙发上躺着两个董事。
下班黄竹就去昆仑山蹭住,也不把他们带走,倒是会和保安队说声,不要让人偷走,这属于贵重物品。
待到帝俊二人醒来,都呆。
这感觉,陌生又熟悉啊!
帝俊原本要再喝蜂蜜水动作稍微顿下,“嗯?”
黄竹:“你说:身为烈日,心中有星辰山川,乃是三界之主。”
帝俊脸色下子变,目光闪烁。
这内心深处想法,恐怕他自己平时都不会察觉,但是到底是……心有不甘啊。
他修是帝皇之道,如果打内心深处就忘却自己是谁,岂不是道心难存?
帝俊苦笑声,真会使唤人啊,叫他盖房子?他当年要住大房子,是向天地禀告声,然后天庭重重殿堂就拔地而起。
太却眼睛亮,拿来纸币,刷刷写画番,然后拿给黄竹看:“这个怎样?直都没筑过巢,但是觉得这种冲动直在血脉中流淌,们应该是有这方面天赋。”
黄竹拿来看,差点喷,太画就跟现代奥运鸟巢样,个鸟巢形状房子。
“走开啊你!”黄竹把纸放开,“要正常点房子,你给弄这样造型,到时候别人还以为根脚才是鸟呢。”
“你徒弟肯定喜欢……”太还不死心撺掇,“你三个徒弟有两个半是鸟!”
若干年前,还不是这具身体,不也是这种隐隐头痛感,回想,就是片空白,不记得发生过什事——但是基本没好事。
黄竹正端坐在办公椅上看下面交上来盈利表,抬眼看到他们摸着脑袋醒来,就淡淡问:“醒?”
他把办公室秘书叫来,吩咐道:“给两位董事弄点蜂蜜水来。”
小秘书怯怯看俩鸟眼,应出去。
“们怎喝醉?”帝俊揉揉自己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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