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握着黄竹手开始在他手背上摸啊摸,明目张胆地耍流氓。
“黄竹,你待到后天对吧?”红云声音从后面传来。
黄竹把手扯出来,回过头道:“不,现在就走。”
拓跋焘刚想开口,忽见黄竹回头对自己吹口气,他便身体软,晕过去。
……
拓跋焘看到他又笑起来,月光下,眼睛里就像装星河样。
拓跋焘忍不住伸出只手,捧住黄竹脸颊,上前步,与他靠得极近。
只是个小小动作,黄竹笑容就停滞呼吸,然后瞬间消散,笑容荡然无存,几乎是有些仓皇地猛然后退步。
拓跋焘不甘心地去拉他手,鲜卑族民风开放,甚至有抢亲风俗,拓跋焘想,他和他前世绝对不能算同个人。如果是,他们自然都会对相同人产生好感,而他旦有好感,别说万年,连年也等不到。
这次拓跋焘拉到黄竹手。
……
黄竹潇洒地走出屋子,看到前方庭院中,拓跋焘站在棵树底下,默默无言地隔着树叶看月亮,副沉思样子。
果然跑不。
黄竹偷笑,走到他身边去,“佛狸,还在生气?”
拓跋焘转过头来,没有说话,看黄竹会儿,问道:“前世那个人与你相识多久?”
不到哪里去,”黄竹嘿嘿笑着,把寇谦之做药拿出来,“先把正事办,这是在人间得药,特意送给你们。”
“什好药,连你都稀罕?”红云拿起药,打开研究,“广寒宫药,圣人药,你都随意取。”
黄竹:“可是广寒宫和圣人宫里是绝对不会炼这种药啊。”
红云两个药都看,愣是看不出个所以然,“这是什啊……”
镇元子看脸色就微微变,拍拍红云手,药瓶就掉在桌上。他又看着黄竹,很生气地说:“真人,怎生如此下流!”
也不知是过多久,拓跋焘在御榻上醒来,转头看,眼前空无人。
他迅速翻身下榻,在寝宫内走圈,果然仍然是什也没有。就
黄竹看他摸自己手,语无伦次地说:“不学好,你,你开这种玩笑,你要死啊……”
“没有开玩笑,”拓跋焘理直气壮地说,“如果不是喜欢你,凭什让你睡御榻。”
黄竹:“……”
看着拓跋焘年轻英俊,朝气蓬勃面庞,还有那飞扬张狂,毫无畏惧神情,黄竹有点想死……
帝俊你个王八蛋……
黄竹愣下,然后说道:“几万年,十几万年?记不清,洪荒之时不记年月。”
拓跋焘仿佛自语般道:“前世今生,真是同个人吗?”
“怎不是同个人,你们灵魂是样。”黄竹很肯定地回答他。
“那你几万年,十几万年朋友,也像样吗?”拓跋焘眼神灼热地看着他。
黄竹不解:“嗯?像你样什?”
“你要不要,不要带回去。”黄竹也没被镇元子脸色唬到,伸手作势去捡药。
镇元子犹豫刻,在黄竹之前把药拿起来。
黄竹大笑三声,嘲笑地说:“哈,哈,哈!镇元子,你啊!”
红云:“??”
镇元子不太自然地抬起头,扬声唤道:“清风,明月,去给黄竹真人再打包几只人参果,待他走时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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