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到底是谁?
好想知道答案。
知道又能怎样?连自己究竟能不能再见到她都无法确定。
不过,即使如此、还是想要相信“IRIYA”是真存在。
“起立-!”
——这个没骨气家伙。麻烦你醒醒吧!
另个自己这大叫。
——身心疲劳压力是吧?原来如此。那就看到什、听到什都不算数是吧?还真是什都能蒙混过去方便解释。近代合理主义里头家家户户必备怪力乱神垃圾桶,你想用它来说明什?给听清楚,你啊,是被部分记忆消失恐惧感给打败,所以才想把切全都当成没事。没什好担心。为让自己这想,所以才端出在客观度与重视度方面和民间疗法等同于五十步笑百步“心理学方面解释”,打算重新建构自己正常记忆。
这就是他们目。
不要让他们称心如意。
她这样,就是会率先倡导‘为国牺牲’人。”
浅羽凝望着桌面上某个点思考着。
昨晚事,会不会其实全是场梦?
坦白讲,自己有点那种感觉。因为发生过切全都过于荒唐无稽。夜晚池边遇到女孩、嵌在两手手腕银色金属球、谜样男子和黑衣男子集团。除自己以外,所有登场人物全都身份不明。具体证据为零。最重要是搭上货车之后记忆还中断。
就算告诉别人,想必也没有人相信。
教室入口那扇有些卡住拉门发出刺耳声音。
回神看,班长抢先步口令已经叫全体起立敬礼。只有浅羽个人还坐着,在他慌忙起身时候所有人又都坐下。教数学饭冢用仿佛刚从坟墓里爬出来蹒跚脚步,“嘿咻”声踏上讲台。乱扔似地将教科书丢在桌面,死掉木乃伊要是开口,大约就是这样声音——
“啊~~”
这
要得是把它当成梦,那你就输。
嘴角在苦笑之中扭曲。现在是怎回事?“他们”又是哪里什人?曾几何时又牵扯到“胜负”?连自己都觉得,简直就是超自然现象狂热分子说辞。
可是——
那横越水面、来回跳动,像雷达波似波纹,戴正经到不行泳帽,鼻血染在毛巾上面殷红,不管说什都像外语神奇嗓音,用浮板游十五公尺时候微微开心笑脸,在鼻子快要碰到鼻子超近距离所瞄到黑色眸子,还有手腕上面闪烁银色球体,这切,怎都不像是梦。
就算理性再怎否定,感性方面还是难以接受。
要是谁这告诉自己,想必连自己都不信。
首先,因为有缺口记忆缺乏可信度,发生在池畔那桩超现实事件也就失去强辩理由,不能硬把“超”字拿掉后变成“现实事件”。记忆产生某种混淆、在家门附近巴士站长椅上面醒来,唯有这两件事才是现实,从闯入泳池那刻之后,所展开连串事件全都是梦。那是因为困居山中身心疲劳、暑假就要结束作业却全都没动压力所造成。要是牵强附会地解释,似乎也能作为记忆混淆、逃避现实梦境成因。
那是梦,这样想会比较安心。
比想到自己身上发生莫名其妙事,要来得安心许多。
不过还有另个自己,不打算在这份安心里头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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