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起来实在不像,不过浅羽相当能喝。应该是妈妈遗传。爸爸晚上小酌来个两三杯啤酒,脸就红得像川烫章鱼样,年轻时妈妈可是喝个升酒都面不改色酒国英雄。
“不…………不要太大声!”
再度开始受到周围注目。浅羽努力想要安抚晶穗——
“你干嘛自己个人装乖?”
“咦?”
“从刚才到现在你都没喝。想说好,既然来到什都有吃茶店,这样可是不行哦。要是警察进来发现酒,你要说——没——喝,那可是行不通!”
晶穗心里也是这想。不过——
“无所谓——无所谓啦——社长要有点沮丧才像正常人。而且也被他欺负,这样就扯平。还算便宜他咧!”
“你哪有被他欺负?”
“干嘛?你听好,指不是天到晚吵架这种事。你知道吗?写报导,社长从来没有次就说OK过。”
晶穗又用泛红脸颊逼近过来。浅羽稍微做好落跑姿势——
发出叹息。那种安心感觉,就像死刑得到无限缓刑。
“是这想,旭日祭就是营火晚会这点特别。整个旭日祭都是这样,什都是自由参加。小学时候,非常非常讨厌土风舞,讨厌到不行,可是营火晚会旦开始,就算不跟着跳舞也很难离开,回家又太寂寞,所以会想直呆在那里…………喂,你在笑什啦!?”
浅羽趴在木箱上面嘻嘻嘻嘻地笑着。
晶穗阵火大,对说得入神自己感到害臊,于是探到木箱上头,啪嚓啪嚓地敲着浅羽头。浅羽边护着头边拼命忍住笑意——
“不…………不是啦,笑是想到别事。”
你该不会喝醉吧?”
“你该不会练习过吧?”
“要跟…………你扯到哪里去啦!
说不出口是,要跟谁练习啊!
晶穗探出身子——
二话不说就把人拉进来,这种说法不合理吧,不过想归想,要是说不该说话,让她有大嚷起来也很困扰。
浅羽握住之前直没碰野战餐具。里面是透明液体。
大口喝。
是日本酒。
直接干杯。
“——、还不是样。”
“你和不样啦!对社长而言你是同志,就不样。那叫做欺负。对,就是欺负。”
不对。
晶穗心底也很清楚。水前寺仔细阅读自己报导。要她重写总是在不知不觉之间逃避蒙混部分。正因为心底清楚,所以更是生气。
“社长他啊,老是说什幽灵怎样浮游怎样,那就尽管写这种白痴报导啊。写东西只是用来填版面累赘。累赘啦!”
紧张感突然遭到解放反作用力。别扭到不行。晶穗抖着肩膀,怫然地眼珠朝上仰望着浅羽——
“社长他啊,好像有土风舞得不好回忆。之前问他要不要参加营火晚会,他气得要死。”
晶穗终于理解,不过听到水前寺名字还是觉得不高兴。
“哎——听到有趣事。下次要用来欺负他。”
“不要啦,很可怜耶。”
“说清楚!有还是没有!?”
“没有啦!”
正确说法应该是未遂。被强拉进防空洞,起玩游戏那个时候。
晶穗瞪视着浅羽许久许久。
最后终于得到某种结论似,说声那好、跟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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