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就是这个。”
妈妈用手比着附有接线、写着“停车
这时黑人背后被顶下,于是回头望着后面伙伴。伙伴带着“捣蛋鬼该闪人”表情,在庞大身躯另边使着眼色。
在他眼神前方,双人座位靠窗位置,妈妈正瞪着正前方中古车贩售店车内广告,边噗地嘟起嘴巴。
黑人闭起嘴,用眼神道歉,爸爸撇嘴答道“没关系”,两个人用尺寸近乎大人与小孩拳头啪地互击。黑人被伙伴拉着野战服衣角坐到最里面五人座位,爸爸偷偷瞄妈妈眼,然后嗯地说道:
“――你可别叫去帮直之看英语作业。”
妈妈先来个呼吸,然后噗嗤笑道:
黑人用和体积不成比例微弱声音对着爸爸说话,在对他而言太低天花板下面似乎拱起身子,抓着钢架边条步履蹒跚地走近。爸爸嘴巴半张开地仰望位在遥远彼端黑人面孔。就算站起来,他和黑人应该还是差两个头以上身高。
黑人紧张兮兮地提出以下意思问句。
“要去园原中学,搭这班巴士对吗?”
爸爸毫不犹豫地回答:
“对啊。再搭个五分钟就到。”
“你不行啊?”
“有偷偷看过他暑假作业。根本就看不懂。”
司机从刚刚就不知道在不爽什,叭-叭-地按着喇叭,强行在中条四街十字路口向右转。从这里开始就是直路。可以听到烟火声音。有好多组人正携家带眷,在步道上面和巴士走往相同方向。从录影带店前面经过之后,妈妈开始心神不宁。
“…………可以按钮吗?”
“什按钮?”
黑人对这简单就能沟通感到惊奇,回头朝着伙伴夸耀地说道:“你看,果真不是刚才巴士。说没错。”然后突然说出克里夫兰黑人方言,“太好,跟他都才到园原基地个月左右。每次想问路,路上都只是老人。”
“管他是不是老人,谁都可以问啊!”
“不行不行。根据到目前为止经验,问路肯回答定是年轻人。像是学生之类。问到老人就会逃走。”
“噢,不过园原刚好相反。这里人和GI都是老交情。拄拐杖边走边抖老阿公、在书报摊里顾店老阿婆,绝对比那边年轻人来得容易沟通。”
虽然文法、发音都像底部有破洞袜子,不过至少爸爸说起话来十分流畅。原本双方所用字眼都不太高雅。黑人愈说愈得意,探出巨大身躯,“们现在要去参观旭日祭。因为霍金斯那家伙开店,叫们有空就过去看看。”爸爸挑起眉毛,“霍金斯?你是说霍金斯·狄佛上士?第三海军陆战队兵团?前阵子被自卫队WAC(编注:Women’sArmyCorps,原为陆军妇女部队,此指日本陆上自卫队女性自卫官)给甩,十分沮丧那个?”黑人睁大眼睛,突然笑得跟哥吉拉样,“真服你,霍金斯你认识?”“也不算认识,他是得老客户。唉,可以在校庆开店,表示他已经振作起来。真好真好。”“这次换来猜。霍金斯是你得老客户,那大叔你是脱衣舞俱乐部老板之类咯?“爸爸跟着笑起来,“们这种乡下,要是真有那种店就好。只是开理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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