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到叫人想要颤抖.已经没有什需要守护,再也没有守护心情.方面有种仿佛体重消失般解放感,方面觉得事到如今才由自己亲自结束愚不可及希望,就像将捡来A书丢在桥下般地悲伤.
于是伊里野被摧毁.
那是瞬间发生事.
抱在胸口便利商店袋子,啪声掉在铁道路石上头.
伊里野脸上浮现扭曲笑意.不久之后,失去血色嘴唇发出既不像哭声也不像叹息声音,声音立即转为不像是人类尖锐叫声,伊里野用两手抓着白发,纤细指尖带着神经质力道,白发被撮撮地拔下来.
裂开来.有种鼻血喷溅眼球飞出来臼齿碎裂感觉.他不想回忆起吉野.很想动个脑部手术消除记忆.意思是说全是自己错?个连鼻血都不能自己擦家伙,为什非得让她次又次地撕裂伤口?
自己所做事是对.
浅羽之前直对自己这说.因为伊里野以来叫人自豪,同时在不断责备自己没用内心深处,甚至有种自己正在为个女孩流血赌命,自己比其他人都还要高尚那种感觉.
自私到叫人想吐.
只要是对就无所谓,难以想象狭窄视野.只要能够往前步,是不是自命不凡就不用计较.要是用美工刀插入脖子卤莽行为能够成就事情,这世界就不可能存在任何不幸.
然而浅羽还是没回头.只要在染成铁锈色泽路石与枕木上踏出步,宛如孤岛月台灯光就输给眼前黑暗,朝着身后倒退.伊里野脚步声不论怎走都还是跟随在后,对此刻浅羽而言纯粹只是沉重负担.
既没有钱,也没有方向.
但是与其蹲在这里抱着膝盖,还不如借由无处可发泄愤怒,让自己直走到死为止.浅羽想要尽快离开这小镇,想要尽量远离充满精液气息记忆.夜风吹起,在右边脖子留下类似抽筋感觉.试着摸,发现将虫挖出伤口纱布已经剥落.最后次在保健室更换纱布,又是几天之前事情?
浅羽把纱布剥下来扔掉.
尾随在后伊里野将夜风吹送纱布压在枕木上头,把它接住.然后站在铁道正中央,把从袋口探出头来校长紧紧抱在胸口,露出近似悲鸣眼神.望着浅羽不肯停留背影,再也找不到举步往前勇气,无法理解为什浅羽要对自己这冷漠.能够想得到只有件事
浅羽倒吸口气.
手足无措.初次目击到伊里野自残行为,浅羽感到无比
"很抱歉,就是缺乏生活能力!!"
再也撑不下去.
浅羽回头望着背后,对着在黑暗之中更显苍白白发呕吐似地说道:
"反正就是个笨蛋、色狼、只会出张嘴胆小鬼!!你要是有意见,那就找个更可靠人跟着他走啊!!要是不交代你根本就什也不会做,事情不顺利你就把帐算到头上,可受不!!真是够!你不要跟着,不想再看到你那张脸!!"
浅羽心里想着,总算说出口.
"没被他怎样!"
浅羽停下脚步.
伊里野紧紧捏着纱布呐喊.不想被浅羽讨厌,是她心里唯念头.
"是真!根本、根本、根本就没被他怎样!"
浅羽用力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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