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你在哪里?」
哭哭啼啼地向前走,吐出气息变成白色,潮湿气息立刻变冷,使耳朵尖变得更冰。泥巴嵌在指甲缝而变得又脏又黑指尖、还有穿着魔鬼毡鞋子圆形脚尖也冷到疼痛,但喉咙、心脏和眼睛深处却有种不舒服热度,彷佛罹患只属于那个部位特殊疾病。
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沉入云层下方,四周笼罩在透明柠檬色当中。天上星星依旧粗,bao地闪耀着。已经走累并且哭累,筋疲力尽地在草丛中缩起身体。风吹拂在羽绒衣前屈背部,逐渐夺走体温,并吹入无力感。小小身体彷佛被替换为泥土般变得沉重。
──不过接下来才要开始。
忽然以从外部观察自己心情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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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中总是会去地方
有个反覆做梦。
做梦时候,大概没有发觉到那是梦。梦中仍是个小孩,而且还迷路,因此基本上会感到悲伤与不安;不过梦中也弥漫着彷佛裹在心爱被子里、感觉很熟悉安心感。虽然悲伤,但也很舒适;虽然是陌生地方,但却彷佛很熟悉;明明是不应该待地方,却想要直待在那里。话说回来,还是个小孩子,内心似乎仍旧是悲伤成分居多,拼命忍住涌起呜咽。干掉泪水变成透明沙状,黏在眼角。
接下来才是这场梦重头戏。感到身体冰冷,不安与寂寞逐渐麻痹内心。放弃情绪扩散到全身,心想:算,管他会变得怎样。可是──
唰、唰、唰。从远处传来细微声音。
有人从草原上走过来。原本粗硬而尖锐刺人杂草,在那个人踩过时,却发出宛若新绿季节般柔和声音。抬起埋在双膝之间脸。脚步声朝接近。缓缓地站起来转身,
天上星星灿烂地闪烁着,彷佛因为某个人失误,把光量调到十倍亮度,使得星空莫名其妙地闪亮刺眼。因为太刺眼,每颗星星彷佛都发出高频声响。在耳廓中,星星声音、干燥风声、自己气喘吁吁声音、以及踩在草地上声音都混合在起。没错,直走在草原中。在视野尽头,可以看到彷佛围绕着这个世界山脉,山脉后方则是形同白墙云,云上方有颗黄色太阳。满天星星、白云和太阳同时出现。在所有时间好像都混合在起天空底下,继续往前走。
当发现屋子,就会从窗户窥视里面。每栋屋子都被茂密草叶遮蔽,窗玻璃通常都破,撕裂窗帘在风中发出细微声音摇动。屋内也长满杂草,餐具、电子琴和课本散落在杂草之间,显得异常崭新。想要喊「妈妈」,但声音却像漏气般沙哑。
「妈妈!」
在喉咙施力,再次大声喊,但声音却彷佛什事都没发生般,被吸入布满藤蔓墙壁。
不知道像这样窥视几栋屋子、踩多少杂草、喊几次妈妈。没有人回应,也没有遇到任何人,甚至连只动物都没有看到。呼唤妈妈声音,被杂草、被崩塌房屋、被叠在起车子、被停在屋顶上渔船吸入,连回音都没有。不论走多久,都只看到片废墟。泪水伴随着无可奈何绝望再度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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