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在超出中央线敞篷车前方,有台卡车逼近。卡车司机惊讶地按起喇叭。
「哇啊啊!」
所有人都发出尖叫。芹泽把方向盘用力往左边转。卡车发出急刹车声音,在千钧发之际擦过敞篷车侧面。们车旋转圈,随着「喀!」声音,保险杆压在堤防边缘停下来。
幸好没事──才刚这想
「应该不会毫无理由地跟来吧?又不是狗。」
也许不会。不过相较于猫天性,此刻比较在意是,在这种状况仍旧能够独自继续讲话芹泽,心智到底有多强韧。从东京出发已经过八小时以上,和环阿姨在他开车时句话都没有说。
他面向前方,继续说:
「那只白猫和黑猫,该不会是有什事定要请你帮忙吧?」
「没错。」
芹泽默默地交互看着们,露出苦笑说。
「喂,那是新来吗?」
他边说边瞥眼后照镜。占据后座半边座位大黑猫喉咙发出咕噜声,舔着小白猫毛。
「没想到会增加只……不过这只猫也真大。」
芹泽似乎感到很有趣。
希望你做事
『不要再吵架~阻止那两人,不要再为争斗~(注14)』
芹泽播放与气氛格格不入昭和歌曲。当然也发觉到,这大概是他传递给们讯息。
「吵死!」
然而坐在前座环阿姨却冷冷地说。也有同感。吵死,多管闲事。
小孩子声音回答。
「咦?」
所有人都注视着旁边黑猫。黑猫──左大臣──抬起头,双绿色眼睛注视着芹泽。接着这双眼睛缓缓地转向,眼中具有明确智慧。
「必须借由人类手恢复原状。」
「看吧!」芹泽和环阿姨以惊讶表情异口同声地喊。
「啊,彩虹!这是好征兆!」
望向天空,确看到前方天空出现大彩虹。内心赞叹,但没有说出口。环阿姨也什都没说。
「……大家都没有反应。」
芹泽似乎并不感到太介意地这说,然后叼香菸,用只手点火。
「铃芽,猫这种动物──」他边吐出烟,边用悠闲口吻说。
「什?是配合乘客选歌耶!」
芹泽副非常遗憾口吻,边开车边回应。离开休息站之后,红色敞篷车行驶在防潮堤与田地之间悠闲乡村道路,几乎没有其他车辆或行人。「对不起~都是不好~玩弄两人心~」芹泽哼着好像听过又好像没听过怀旧老歌,过阵子瞥眼说:
「铃芽,天气好时候,坐在这台车上很舒服吧?」
没有理会他,咬双手拿特大奶油三明治。在那之后,忽然肚子很饿,便在休息站买这个三明治和盒装牛奶。把柔软面包塞满嘴巴,和牛奶起吞进肚里。咕噜。甜甜面包非常美味,吃下去彷佛身上每个细胞都感到喜悦。环阿姨似乎感到很尴尬,在那之后就没有跟说话。不过在那之后──彼此在停车场怒吼之后,觉得好像有某样东西稍微改变。行驶在雨后清爽空气中敞篷车,确非常舒服。天空和云就好像换掉旧画框,看起来格外鲜明。空气似乎比以前含有更多氧气,呼吸好像也变得轻松。
「气氛好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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