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那边,死丈夫女人不吉利,死爸爸孩子也是。三四岁小孩正是爱疯跑时候,妈平时就把他就关在家里,那些兄弟姊妹都欺负他。”
“当时就想,干脆带出来吧。有口饭吃,就不能饿着他。可现在……穆律师,您是文化人,您说做对不对啊!”这是心里苦狠,即便清楚穆辞宿只是个好心帮忙外人,她还是忍不住说出来。
单身母亲不容易。外界歧视眼神,无法兼顾家庭和工作,而过分乖巧得儿子,其实才是压垮她最后根稻草。
这好孩子,理应有美好童年,可她给不,她无能为力!她到底是个什样无能妈?
如果不是还在外面,她恨不得自己狠狠地抽自己嘴巴。
“哎,说是工作,可总没有平白无故帮忙。您和章先生都是好人,幸亏遇见你们……”京墨母亲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
北漂很难,尤其像她这样老家农村,不年轻也没什学历来燕京打工,就更是难上加难。老燕京人排外,新燕京人是自认是人上人,眼睛长在脑袋顶,而他们这些只能给人当碎催,夹在中间几乎无法生存。
“原来是把京墨留在老家,可老家也不太平。母亲那边兄弟多,个嫁出去寡妇……他们都说不吉利,至于兄弟家那些小孩,他们也会欺负京墨。”
京墨母亲小心翼翼掀开京墨头发给穆辞宿看,右边额角处有块疤痕,“这是两年前留下。那时候丈夫刚去世,个人来燕京这边打工,京墨就留给妈。”
“结果……”
女人面前。
“们打人,们赔偿。至于剩下问题,会当着警察面,为当事人解释辩护。”
“好,你很好。”赤裸裸侮辱,就同她方才对京墨母子做如出辙。女人捏紧手,死死地盯着穆辞宿半晌说不出话来。
半小时后,警察过来,穆辞宿说明事情始末,然后和警察起去警察局。
证据确凿,即便女人并不认罪,后续惩罚也样要按照规矩来办。不过那些司法程序,就不需要穆辞宿和京墨母子在配合参与。
“没两个月,京墨把头摔破,老家大夫来电话说不太好,叫回来看眼。”她还记得当时接到电话时崩溃。
“你是没看见,那小点孩子,流脸血。都天也没有人给擦擦。头发都粘在脸上。饭也没人给吃。”
“手上输着液,个人躺在大病房里,要不是护士偶尔看眼,周围都当没有这个人。”
“家这是个傻孩子,从小就懂事也心疼。话都说不利落还要喊说妈妈难过。朝着乐,说没事儿,叫回去上班。这心里……”
抽下鼻子,她继续念叨。
“走吧,送你们回家。”从派出所出来,时间已经很晚。穆辞宿招手叫辆出租车准备送他们母子回家。
回去路上,京墨累极靠在母亲怀里昏昏欲睡。穆辞宿脱下外套小心盖在他身上。
“明天记得带他去医院看看,方才还听他咳嗽,给肺部拍个片子,可别呛水严重。”
“知道,明天早就去。穆律师真谢谢你。”京墨母亲感激不已。
“没事,这是工作。”穆辞宿摇摇头表示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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