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辞宿愣,然后就明白原因,干脆伸手把她抱在怀里。
“第次,第次有人抱
办公室里,二丫母亲滔滔不绝。
“丫头片子话都是假,上学有什用?她连字都不认识!”
“不是,没有骗人。”二丫在门外听着,整个人都蒙住。她转头看向穆辞宿试图和他解释,“成绩很好,是他们不让去考试。”
“妈说,考比哥哥好,就是让哥哥丢人,就是让家里丢人。可真会,学特别好!老师说,能考上初中。”
办公室里,二丫母亲句句贬低着自己闺女。而办公室外,二丫抹着眼泪,小声反驳。可即便是这样卑微反驳,到最后也只剩下麻木沉默。
于是,半个小时之后,警察和二丫解全部情况,便立刻通知家里,准备同时对二丫父亲进行传讯。
“二丫,姐姐问你,你有没有信任其他亲人?母亲?奶奶?”案子大概明白,二丫父亲和爷爷至少是刑事拘留,可这样这个女孩就得由其他监护人带回家里。女警想要问问二丫家这边谁能来接她。
可二丫却摇摇头,“没有。”
都是家子人,怎可能有不样?
这样答案可以说是在女警预料之内。但亲耳听见还是觉得悲哀。
“所以你不用担心,也不需要把自己卖给谁,更不用害怕不能念完初中。律法和警察都能够保护你。”
“真吗?”二丫十分怀疑。她被打不是天两天,可周围看见谁也没有说话。至于村长……就连村长家女儿都样挨揍啊!
二丫摇摇头,觉得穆辞宿描画都是虚假美好。
“别担心,也会帮你。他们之前不管是不知道这是违法,现在知道,怎可能还继续知法犯法呢?”
“如果真那样,到时候,就不是普通说服教育,而是牢狱之灾。”
又过许久,办公室里声音终于停下来,变成女人人命哭嚎。
二丫抬头看向穆辞宿,“律师先生您说,女孩是不是就不应该被生出来?”
“不是,别瞎想。”穆辞宿摸摸她头,却被小姑娘握住手指。
“怎?”
“您在摸摸行吗?”二丫眼里有丝渴望。她是没人要赔钱货,自然也不会有人这温柔对她。
还能怎说呢?这些女人自己就是重男轻女受害者,可当他们成为母亲,当婆婆之后,却又把同样痛苦付诸在女儿和儿媳身上。
比起所谓男权社会歧视,第个把女人踩进尘埃里,竟然就是女人自己!
这才是真正悲哀。
果不其然,又过个小时,二丫母亲终于赶到。
就像二丫说那样,她连看眼这个可怜女孩意思都没有,而是直接扑到警察面前询问自己丈夫。
“那……”二丫低头想想,“你能保证吗?”
“保证,所以你现在要认真回答,”穆辞宿轻声询问面前女孩,“你想以家,bao虐待罪名起诉你爷爷和父亲吗?”
“愿意!”二丫点头,咧开嘴角似有笑意,但是落下来眼泪却更多。
她其实还是怀疑,可穆辞宿说太梦幻,让她不得不奢望场白日梦。
毕竟都是人,能够靠自己活着,谁会愿意把命运交到别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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