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话题跳得太快,傅昭华没跟上。
“你知道上面写句什吗?”
“什?”
“何以解忧,”穆辞宿故意顿顿才把后面半句话低声说
慢慢来吧!到底还是好学。
这想着,穆辞宿语气也缓和下来,“所以你明白吧!为什叫你去哪个网站。”
“嗯,知道,都听哥哥。”
“你啊!”看眼时间,穆辞宿催他,“快去吃饭吧!”
“那哥哥吃吗?”
“具体失窃财物完全是原告自己口述,并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她描述真实性。也就是说,有酒,有现金,但是具体有多少酒,多少现金,是没有人知道。”
“至于针对证据,你也遗忘条,本案证据不符合证据充分性,和证明结论排他性要求。”
“也就是说,本案所有证据,虽然可以推断有罪,但也同样能够推断无罪。”
“懂!”昭华立刻明白穆辞宿意思,“所以当时法官将公诉驳回,判定无罪。”
“对。你要记住,不管什时候,都离不开证据二字。法庭之上,只有绝对证据才能给个人定罪。”
“从证据角度分析就有更多漏洞。”
“本案主要证据都属于间接证据,并不能相互印证。例如有邻居看见被告路过后垃圾桶里有茅台就瓶,这些内容不能百分之百认定茅台酒瓶就是被告扔。”
“而且本案指纹鉴定属于孤证,并不存在完全证明犯罪理由。原告承认被告在案发前几天曾经去过他家里,有可能是当时留下,而并非是时候偷窃。即便这几天原告表示家里有清洁工来打扫过,但是指纹有所遗漏也在所难免。”
口气说完,傅昭华顿顿,询问穆辞宿,“哥,说对吗?”
分明陈诉想法时候说有模有样,清冷声音也十分冷静笃定格外有说服力,可到这句哥,就又变得柔软起来。
“倒是没有,不过家里阿姨给留菜。”
“有汤吗?看哥哥好像口重,可最近不行,要清淡些好好养胃才行。”
“共没见几次面,你怎知道?”
“就……就知道。”
“算出来?”想起省城见面那会傅昭华给他测字,穆辞宿就逗他句,“你知道那天那瓶水吗?”
“而作为被告律师更是这样。如果你当事人拼命喊冤,你就更要仔细论证公诉方给出证据。旦不小心,咱们不小心,就是对方辈子。”
“嗯。”傅昭华点头,下意识赞叹句,“哥哥真好厉害。”
之前还是哥,现在就变成叠声哥哥。这傅昭华也是会撒娇紧。
这要是在重生前,换成别小助理,哪怕是存着带人心思,穆辞宿也会严厉吓唬对方几句,“讲课呢,严肃点。”
可傅昭华这种不着痕迹撒娇却总能让穆辞宿心都软半截。
穆辞宿也是无奈,“六十分吧!”
“是哪里不对?”
听声音傅昭华那头是拿起笔打算做笔记,穆辞宿干脆给他点时间准备,等他全都弄好,才严肃对他说道,“你忘个最重要基本条件。也是这个案子,之所以最终无法确定有罪重要疑点。”
“疑点?”
“对。第,你忘记最重要件事,就是失窃事实是否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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