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每天和穆辞宿在起,傅昭华离开他会都受不,更别提是几天
隔着衣服,穆辞宿没法看傅昭华身上到底伤口在哪,“只能问他,你自己知道伤在哪吗?要是疼你告诉。”
傅昭华赶紧摇头,“没多重,哥哥你冷静点。”
穆辞宿却是真乱方寸,到急诊室,大夫问好多问题,都是傅昭华自己回答。
穆辞宿帮着大夫把傅昭华裤腿和衣袖都剪开,就看傅昭华大腿上直接擦掉层皮,要不也不会流那多血。至于胳膊上,更是划开道十几厘米长口子。
“哥哥你出去等吧,就缝几针事儿。”傅昭华真没当回事儿。
车门关上之后,迅速从老街区离开。而傅昭华原本紧绷身体,在离开老街区之后也终于松懈起来。
像是松口气,他软软靠在穆辞宿身上,可怜兮兮对穆辞宿喊句“疼。”
穆辞宿不知道要说什。傅昭华用能动弹那只手拉着他衣袖晃晃。
“傅昭华!你干脆……”穆辞宿很想说,你干脆要命算。可话说到半,对上他执着眼,到底说不下去。
最后只能伸手把他抱在怀里,“忍着点,带你去医院。”
可傅昭华反应却远比穆辞宿要快,他就像是感受不到身上疼痛那样,借着穆辞宿搀扶站起来,拉着穆辞宿就往外面跑。可跑没两步,就是个踉跄。
“你别动!”穆辞宿赶紧把人抓住。
傅昭华脸色白厉害,喘两口气才咳嗽着对穆辞宿说,“哥哥,跟走,有人……要害你。”
穆辞宿当然明白他意思。
方才小饭馆里,穆辞宿就直觉得不对劲,再加上方才突如其来危险,他当然明白自己遇见什。
可穆辞宿摇头,看着傅昭华,似乎在想什。
直到傅昭华躺在病床上输液,护士大夫都出去,穆辞宿才终于在他病床边坐下。
“哥哥……”傅昭华小心翼翼。
他是有些害怕。之前他和穆辞宿不欢而散,紧接着,穆辞宿连续查两天案子,直在外面跑,就没有和他见过面,甚至连信息都没有发过条。
之前傅昭华刚跟着穆辞宿时候,他们之间关系也是这样。可那时候穆辞宿还不认识他,自然不会主动联系。可现在不样。
说是这说,可傅昭华身上伤却是实打实。等到医院时候,车里已经全是血腥味。
穆辞宿先下车,想要把傅昭华抱出来,可手软没劲儿。
“哥哥,别担心,没事儿。”傅昭华看他神色不好,赶紧开口安慰。
穆辞宿却像是听不见样,他站着缓口气,直接把人背起来,然后就往医院急诊跑。
这段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律师这行并非点危险都没有。游走在黑白之间舞蹈,稍微沾上点要命,可能就没气。
低头看着站都站不利落傅昭华,穆辞宿没说话,只是扶着他按照他说方向走。没多远,刚转弯就看见那里挺着辆熟悉黑色私家车。
正是当初在省城他第次见到傅昭华时,傅昭华坐那辆。
看这个距离,傅昭华怕是也刚刚赶到,只是车子开不进来,所以他孤身进来找自己。
穆辞宿没有耽误,立刻把傅昭华送上车。然后自己也跟着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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