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会呢？只要用手机拍下照片，有凭有据
情况下，上级
定会重视。”梁显不解道。
谭砚苦笑下，他那时候哪有手机。
“其实
也可以把他起带过去，可那时候也挺没出息，自己在‘空洞’中都举步难行，根本护不住个人。害怕领导真把当成精神病，就到处托人帮说话，可算是保住
职位
梁显强打精神，连连点头，装出副受教样子。
谭砚见他这累样子，忍不住帮他分辩道：“梁显本来身体就不舒服，这些日子还直帮补课，实在是太累。”
“这不能算累吧，”阿三皱眉道，“梁显你现在这个状态……怎感觉好像压力很大似呢？”
“想到‘空洞’随时可能出现，就觉得有压力。上次们就差点死在里面，这次更是……”梁显顺着阿三话随便找个借口。
“你赶快自己调整状态，如果‘空洞’出现时你还是这个状态，组织不会允许你进入。”乔知学十分痛心。
散意识就更不可能造成什影响。
他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会担心。
藏着秘密并不是件好受事情，尤其是意识这种虚无缥缈东西，梁显每天都害怕露馅，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
焦虑让他以肉眼可见速度消瘦下去，才开学十来天，他眼窝便深深凹陷下去，眼圈黑黑，精神状态也十分差。缺乏睡眠让他精神恍惚，经常走神。上课时还好，他大部分知识都掌握，可以安心走神。但体能训练时就惨，有几次站军姿时，梁显都开始打晃。
“梁显、梁显！”乔知学大声喊着梁显名字，就差走下讲台晃他。
梁显是他们看中优秀人才，未来极有可能成为谭砚接班人，如果连这点压力都承受不住，以后还怎成为个合格领导者。
散会后，梁显慢慢跟着谭砚走在后面，他显得十分疲倦，每步都走得那沉重。这些日子隐瞒，让梁显连探究自己对谭砚感情究竟是吊桥效应还是真动心精力都没有。
谭砚也走得很慢，看到梁显依旧副无精打采样子，便慢走几步与他并行：“第次从‘空洞’回来后，也和你样。”
梁显抬起头。
“很害怕，”谭砚回忆道，“就去找当时警局领导报案，他当疯，要把送到精神病院治病。”
兴趣组每天晚上活动内容就是讲课，由乔知学为大家梳理量子力学知识，十分枯燥。乔知学自己智商过高，讲起课来天马行空，想到什说什，许多知识点连阿三都不懂，下课后还要去翻找相关书籍协助理解。很多学生完全不明白参加这个小组到底有什意义，开始弄得那神秘，没想到真是学习互助小组。
乔知学讲课时，梁显坐在谭砚身边，脑袋歪就靠在谭砚肩膀上睡着。
谭砚很体谅他，还悄悄换个姿势让梁显睡得更香。乔知学却不能忍受梁显这散漫，其他人不感兴趣就算，梁显身为知情者，怎可以这不上进。
下课后，几个知情者留下开小会，乔知学点名批评梁显这种态度。
“知道‘空洞’已经近个月没出现，但你也不该如此懈怠。”乔知学训斥道，“看看你精神状态，还像个人民军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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