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仅因为谭砚是目前唯
可以自由出入“空洞”
人，更是因为这位老干部兢兢业业为国家奉献
这
多年，没有半点个人生活，连婚都没结。辈子除工作外，没有爱情亲情友情，这样人，如果就在工作结
这段对话是在于部长单独审问谭砚时发生，后来由于部长整理出来给大家看——
于部长问：那如果你不再是平县民警呢？
谭砚回答是：退休话，先好好睡个觉，这些年挺累。
看到这段话，于部长拿起笔将“睡个觉”三字圈起来，心中升起种不好预感。
“以谭砚性格，难道他退休，就会对‘空洞’现象置之不理吗？”乔知学道，“四十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不管多难他都没有放弃，是什样艰难险阻能够让他这样老干部停下脚步？”
，为
提供个新思路。”乔知学拿出谭砚脑电波图，“梁显认为异能来源于意识中量子力，意识是无数纠缠电子构成，这些电子通过思维控制周围环境中微观粒子，从而作用于物质，产生异能。换言之，脑细胞高度活跃谭砚意识力相当强，强到个们无法想象程度，他能做到，也是们难以预料到。”
“难道他不希望自己老就不会老？”于部长表示怀疑，“这也太扯吧。”
“并不是这样，”乔知学拿出沓打印好A4纸，“这是之前谭砚笔录，以及们询问过，平县治安管理所同事对他评价。认为这些很有用，看很多，发现个词出现频率特别高。”
他将文件递给于部长，于部长接过看，这些对话中，频繁地出现“退休”两个字。
谭砚自己说“还有两年就退休”、“退休以后就要休息”、“退休后要去旅游，好好享福”；同事们说谭砚工作态度特别好，直在重复“直到退休，都要坚守到最后刻”、“快退休人也不是真退休，还有两年呢，在这之前要好好工作”、“谭砚是个好同志，快退休老干部里几乎没有他这认真努力”……
只有死亡。
谭砚会直奋斗到精疲力尽遍体鳞伤都毫无所觉，但死亡却是他最大阻碍。
“你意思是，到退休年纪谭砚就会死。他这多年旺盛精力，都是透支生命力达到。而他潜意识明白自己撑不多久，才会说出这句话，而他自己却对此无所知。”于部长语气十分沉重。
“正是如此，”乔知学放下文件，“刚刚在会上猜到这件事时，也是完全不愿意相信。”
对于他们而言，谁都可以牺牲，但是谭砚不能。
这些对话掩藏在很多琐碎询问中，如果不是乔知学个个标注出来，还真无法注意到这个词。
毕竟谭砚快退休这件事是客观事实，谁提到他都会说出这两个字。
可真全部标出来，给人感觉就有些不样。
“意识、异能、不老、退休……”于部长无意识地用手指敲着桌面，得出与乔知学同样结论，“‘退休’是谭砚底线，是他给自己限制。”
“没错，”乔知学翻翻文件，为于部长指出句话，“将谭砚话反复看很多遍，也算是很解他性格，但这句话，与他性格不符，违背他行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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