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阿姨，”邱齐正注视着杨大妈
眼睛，“你还记得自己儿子叫什
吗？”
“儿子？”杨大妈转
下眼珠，对邱齐正咧开嘴，露出血红舌头，“也来吗？长得有多高，也像你们
样健壮吗？”
这下大家意识到不对，这哪里还是原本杨大妈，身鬼里鬼气样子！
谭砚把按住杨大妈，问道：“衣服要换着穿……你们数量并没有石家庄人口多，但喜欢更换身体？那这些身体原本意识在哪儿？”
“嘿嘿嘿，”杨大妈在谭砚掌下挣扎两下，见挣不脱谭砚手臂，便阴森森笑道，“能量，吸收，好吃，好穿，嘻嘻嘻
谭砚越说，大家越冷，卢卡斯拿着照片仔细看：“有些像脑死亡人，有没有确认过他们脑电图？”
“做不到，”谭砚道，“背包打不开，不管怎拽都无法拽开拉链。”
谭砚是能举起陨石人，是什样力量可以让他连拉链都拉不开。
“
听说，鬼是能附身，”杨大妈突然道，她视线在每个人脸上慢吞吞扫过边，用隐身恐怖声音缓缓道，“它们怕阳光，所以白天附在正常人身上，借驱壳挡阳光，晚上就可以出来自由行动。”
“阿姨！”严永峰受不地说道，“本来就够吓人，你别讲鬼故事！”
后面。
交换生三人尽管很好奇，但手臂上莫名出现手印实在令人汗毛倒立，谁都不想死，还是谨慎些比较好。
大概过二十分钟，迷雾中透出小电动灯光，谭砚慢吞吞地回到众人身边，停下电动车。
大家这才松口气，对谭砚道：“怎样？”
谭砚看众人眼，撸起自己左臂袖子，手电筒照射在他手臂上，整条手臂已经是青黑片。
185汉子，不怕天不怕地，却怕鬼。尤其是严永峰能够隐约看到迷雾中虚影，其实心底已经怀疑这些玩意就是鬼，听杨大妈这样说，更是心里慌急。
他是来做超人拯救世界，可漫画里没讲过超人大战幽灵啊！
“杨淑梅，”谭砚般不会称呼杨大妈为阿姨，都是直呼姓名，“你把车收起来吧，取出电动车，们骑车从小路出城，等绕过人体群再换成大车。”
杨大妈却没有收起武装车：“绕不出去，们被困在这里，它们身体不够用，衣服总得换着穿，你们个个年轻力壮，穿着好看。”
“大妈，算求你，别吓唬人！”向沉默寡言秦力忽然崩溃道，他语气像是要哭出来。
异能小队倒抽口冷气，这可是谭砚啊！向来无所不能谭砚，连他都对付不东西，是什？
“看不见那些东西，”谭砚讲道，“不过可以感觉到周围有恶意视线，走段路后，周围越来越冷，是不怕冷，在迷雾中却觉得彻骨生寒。防护罩没有用，它们能够自由穿越防护罩。开到迷雾尽头，找到城里人。”
他身上背着快洗相机，将照片拿给众人看。
迷雾尽头是公路，公路上却堆满人身体，这些人身上没有伤，有些人甚至露出诡异微笑。数十万人被摞在公路上，密密麻麻大片，让人看着心寒。
“查看几具身体，有心跳和呼吸，却没有意识，被这样人压人躺着都没感觉，活着，又不像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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