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不放过吗?
他刚才被随手丢,也不知骨头折几根,疼得想哭。现在却只能艰难地为谭砚指明方向,赌场有个后门,是方便警察查人时跑路。门后面是段漆黑走廊,关人房间就在走廊里,铁门铁链地锁着人。
谭砚扔下小头目,看眼众人道:“137个人,记住你们脸和位置,会儿出来,要是发现谁跑或是移动位置……”
他没说什,但眼神已经代表切。
谭砚推开后门,打开门,就听到走廊中传来“砰”“砰”“砰”声音。
谭砚步步地拖着小头目下楼,小头目腿在台阶上走步磕下,疼得他直咧嘴,却不敢叫。
走三层台阶才抵达地下赌场,由于没人去通风报信,这里隔音又好,赌场中人还在热火朝天地赌着,红眼赌客表情疯狂,还有些衣着,bao露女子陪在身边。
谭砚踹开门,直接将小头目丢在赌桌上,吓得赌客们尖叫起来。赌场保镖见是自己头,连忙上前制服谭砚,当然,全被打倒。
“蹲下,抱头。”谭砚对赌客们道。
赌客们听话地抱头蹲在地上,其中个蹲在谭砚背后,往怀里揣些钱,点点地往门边蹭。
来道:“说。”
声音没有任何感情,甚至连怒气都感觉不到,像个冰冷机器人。
小头目遍体生寒,意志在谭砚气势下全部瓦解,慌乱地说道:“老大叫沈镖,表面上家小娱乐公司老板,实际上手挺黑。这位……大哥,你会儿能不能把带警局去?今天说这多,老大会弄死。”
谭砚根本不理会他:“最后个问题,你们绑着人在哪里?”
“地、地下室,赌场里面有几个小屋,专门关欠债不还赌徒地方。”
他循声而去,找到几个小屋子,没有窗,只有道大大铁门,上面缠着粗粗铁链。
撞击声是从中间那扇门传出来,谭砚这次没有踹门,而是伸手抓住门两端,用力拽,生生将门从门框上扯下来。
屋子很小,没有光,仅能容人跪坐在其中。谭砚将门拽下来,里面人便直接倒在他怀里。
谭砚把人丢开,将人抱在怀中,用手轻轻抹,满身满脸都是血。
“章华……”与方才
谭砚背后像长眼睛般,将脚放在拖把杆下面,他脚尖颠,拖把飞起来,谭砚抓住拖把看也不看地向门口丢,脆弱拖把端竟然深深地插进地面中,这可是水泥地面!
拖把头刚好挡在门前,谭砚用余光瞥眼那试图逃出去赌客。那名赌客被谭砚看得全身发抖,抱着头哭着蹲下。
至此,整个赌场中再无人敢动。
谭砚又走过去,拎起在赌桌上半死不活小头目:“人关在哪儿?”
小头目:“……”
“带去!”
小头目腿软得不行,只能被谭砚拽着,他指引谭砚走到个暗门处,表面上是墙壁,其实能打开,后面是楼梯,走下去就是赌场。
小头目哆哆嗦嗦找开关,却见谭砚用力脚踹在暗门上,不仅门飞出去,墙壁也被带着飞块。
这特还是人?还能是人?
方才被放倒在地二十多打手双目紧闭,不管晕不晕都在努力装死,生怕被谭砚看上,落得像小头目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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