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说过?祖师将大泽之水抽去十之八九,成片沃土,把州百姓皆安置于此,他们休养生息,连绵数千载,繁荣至今,已成国之都。”
谢枯荣傲然道:“日月经天,
便是沧海桑田,也不至于如此。再说,龙族还能不知道自己水脉几时干涸?
现在想来,恐怕这也是被新娘得手原因之。
作为大泽之主,水没,小深力量多少也被影响。
他失魂落魄地想,以后再也做不成兰聿深,是王家深……
好难听称呼,小深哭。
对少年来说,这是他们第次见面。
但对谢枯荣来说,从他继任宗主起,知晓代代相传、和这少年有关隐秘遗命,已经数百年,也想过无数次自己到底要救什人,为什。
虽然祖师寥寥数语,只留下搭救任务,眼下,谢枯荣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转身就离开。
这个他等待几百年人,到底是怎样?
言语间,小深已到水面,他踩在水面向四周看,傻。
年。
谢枯荣态度好得出奇,也正是因为这道遗命来自祖师,少年与羽陵宗,渊源颇深啊。
羽陵宗?方寸真人?都没听过。
小深只觉莫名其妙,跟这人族什祖师无亲无故,他干嘛特意叫子孙来救。
此人术算倒是出神入化,可为什啊。
“小道友放心,这满城百姓只是被红袍人迷倒,带几名弟子前来,正在破法,过后他们自然会苏醒,想来是那红袍人怕正式收降时动静太大。”谢枯荣道。
他还以为小深盯着民居看,是在疑惑这样座大城没有丝毫人声,太过安静,故此出言解答。
小深颤声道:“这里……不是兰聿泽?”
谢枯荣看他眼,略带疑惑,不动声色道:“你说古兰聿泽?此城在五千年前,确实还是片汪洋大泽。说来与羽陵宗也颇有渊源,祖师爷方寸真人途径州,发现那里连年天灾不断,百姓苦不堪言,他便做件好事。”
小深木偶般转过来,定定看着他:“……什?”
周围岸边尽是民居,距离近到能看清门上春联,远处更有城楼,巍巍峨峨宫殿,雕梁粉壁,分明是座人族聚居大城。
无论从哪个方向看去,都能清晰地看到人族居住痕迹,而非广阔水面。
当年浩浩渺渺兰聿泽,竟成口小小寒潭,旁边还有石碑,上写:王家潭……???
水呢?水呢??
龙君分封给水域为什只剩这点洗脚都不够……!
不可能连他是龙也算得出吧,何况此人传人也不像知道他真实身份。
“多谢。”小深不大想和他打交道,即使他立誓。继续向上游,相比起这些莫名其妙来救他人,他还有个更重要疑惑,他水域到底怎,那才是真正至关紧要。
小深这浑不在意地往上游,谢枯荣心中暗道,天下人听到羽陵宗,鲜有平静无波。偏偏祖师指定这少年,竟无动于衷。
“咳。”对方没邀请,谢枯荣却也跟着踏波向上,“小道友,你现在被驭灵环所缚,可有去除之法?还有,继续留在这里,也不太安全吧,那红袍人行踪隐秘,术法古怪……”
叫外人看到羽陵宗宗主这样厚颜,大概会怀疑是幻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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