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想到
什
，摸摸肚皮：“你看，
连逆鳞也没有瞒着你！”
“真是会甜言蜜语啊，那要是不想升仙呢。”商积羽
语气变得阴阳怪气起来，故意刁难，不等小深回答，又道，“对，后来？你说是你们无媒苟合之后吗？因此沉迷到离不开他？”
小深：“……”
小深仔细看他，苦恼，“你到底是谁呀！”
刚才那
刻，小深觉得两个商积羽就好像融为体，同质问他。
小深听他口气竟是隐隐像“他”，半半，分不清楚，就好像两个人同时在和他说话。
而且，小深这时才恍惚明白为什商积羽不肯和他完礼。
人族结成道侣，是独无二，是携手大道长相守。
龙族，却要无情得多。
商积羽不安，严格来说，与仙界、飞升无关。
起找兰聿泽，也不肯和你完礼。”
“还不是因为你在作梗，你又要找前任，又要霸占新娘位子……”小深无语道。
商积羽知道“他”压制着自己时做什，加上刚才小深对兰聿泽关切，更是令他烦躁不安，体内汹涌成潮，咬牙道：“那是因为们都知道，旦找到兰聿泽，你再没什惦记。”
小深怔，皱起眉。
商积羽看向他腰间云带，“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对。你是青龙，是珍宝君之子，珍宝君留你守开明山，会点都不照看你？何况你作为龙王，身无长物，法宝也没几样。恐怕是守完山后，随时便由珍宝君接引你升仙吧。青云直上？”
但现在嘛，口气又有些清楚。
商积羽嘲讽道：“怎
情生于心，心生于性。而龙族之情如波，心似流，性为水。这样龙族，即使不是飞升，也可能有其他缘由。
所以商积羽确担心小深抱着玩乐心态，时沉迷，但更可能随时抽身离开。
而他，也许在小深心里同样是可有可无存在，纵然喜爱，可能也仅仅是喜爱。来日和其他随随便便能捡上许多龙族新娘，不定有多大区别。
小深结结巴巴道：“没、没有，你怎这样说龙族呢，那是有龙，不是！”
他颠三倒四地解释，怕商积羽不信，“好吧，开始是想过，不对，应该说本来什都没想过，并非故意。只是，只是见到他……你，就很喜欢。但是后来慢慢，觉得，不想和你分开，是想把你也带上去。珍宝君都能带全族飞升，想个办法嘛……反正，就算时分开，也肯定不会是什陌什殊，保证。不是那种龙。”
小深不到飞升之境，但这对珍宝君来说有何难！
他能以言堪破至理，带全族飞升，自然能接引小深直入仙界。商积羽猜得八九不离十，连小深那云带就是他去仙界所用，都猜到。
想来若不是那红衣人与方寸祖师导致意外，小深也不会多耽搁这些时候。
“珍宝君确实留线仙缘给，”小深老实道，“全族都在上头，当然也要去上界。”
“果然。”商积羽笑出来，但声音毫无笑意，“不过是你在人间时戏乐，也不敢阻你升仙。到时你升仙，为人，若有日也飞升，再相见，早已是千百年后，或半道陨落，反正结局都是陌路殊途罢……龙族不都是这样，留情不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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