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晚以前遛狗时,常常会遇见只野猫,它明明怕哈哈怕得不要不要,却兀自强装镇定,瞪眼弓背竖尾巴,坚持不动,直到哈哈嗷嗷呜呜
就这样,周向晚灵活地回到办公室,整理完会议记录,敲响吴凉门。
他敲三下,没等人回答,就开门进去。
阳光洒在红木地板上,桌上井然有序,东西摆放极为对称,没有任何样多余东西,吴凉低着头,不知在看什东西,光照在他侧脸,细细绒毛散着朦胧微光。
“放着吧,辛苦。”吴凉抬头,礼貌道。
周向晚眼睛尖,下就看见被吴凉高高放在柜子角落云南白药,孤孤单单,副被打入冷宫样子,他吸吸鼻子,没闻见药味。
“是和吴总情侣装吗?卧槽,配脸,就知道他们上次打架是相爱相杀。今天有人拍到他们同框吗?扶起来,凉粥cp老娘磕到头掉!永远是凉粥无头骑士!”
“拔刀吧,粥凉不可逆!高冷禁欲人妻受和狂犬病前人渣后跪舔攻最好吃!”
周向晚心道:“都在说什有没?和以前不样啊?这根本不是想要少女欢呼!”
接下来,是少女们花式碰瓷。
实习生路过周向晚身边时,声惊叫,假装摔倒,文件撒地,白纸如雪花漫天席卷。
天使好吗?要是他是吴凉,在座这些卖资历,能当场给他们安排退休。
“哎,吴总,”周向晚抬眼看向门外,装模作样地招招手,“你回来干嘛?”
众人弹簧似从凳子上跳起来,脖子齐齐扭,惊恐地盯着门框。
“哈哈哈哈哈哈,”周向晚站起来,拧着门把手,侧着半张有棱有角脸,羽睫微动,“哟,看着地上张张,掉都是谁老脸,走前可别忘捡回去贴好哈哈哈哈。”
众人脸色难看,面面相觑,周向晚迈开腿,头也不回地出门。
周向晚伸手将罐子拿下来,摇摇,道:“吴总不要话,就扔掉嘛。”
吴凉眉头跳,便见周向晚将罐子高高抛起,他惊,猛地从凳子上弹起来,微微瞪大眼。
周向晚看,察觉出吴凉竟是十分忌惮这个罐子,再联合他之前种种反应,周向晚想不明白也难。
周向晚扭开盖子,步步走近吴凉,道:“来帮你喷下吧,吴总,把上衣脱。”
吴凉退步,沉声道:“周向晚,说,已经好。”
周向晚灵活躲避。
小秘书端着水,手不小心抖,水花朝着周向晚胸口袭来。
周向晚灵活躲避。
钱盟凑上来,露出厚朴笑容,想约周向晚起喝酒泡吧撩妹。
周向晚脸嫌弃,灵活躲避。
长相这个东西,三分天注定,七分靠努力,周向晚那张中俄混血神颜在杀马特时期颜值就已经很能打,现在审美回归大众,从头发丝精致到脚趾头,浑身都是人民币味道,分分钟能c位出道。
故而,从会议室到办公室,狭窄过道,周向晚硬是走出戛纳红毯和搞笑台湾言情剧混搭风格。
先是少女们捂嘴尖叫,眼冒红心。
“啊,是周少,他又回来!”
“太好看吧,非主流时候已经够帅,现在正经起来,啊啊啊,要命,那两米腿啊,想当他腿部挂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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