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吴凉顿顿,道:“你父母房子,已经安排好,老人家出门很方便,小区外就有公交站。”吴凉将桌上钥匙推给杜枫,杜枫神色不明地接过钥匙,勉强笑道:“谢谢。”
“不用客气。”
沉默半晌,吴凉道:“牛排好吃吗?这个牛直
只见周向晚言不发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灰蓝眼珠错不错地盯着钱盟,闪动着异样光芒。
“走。”
周向晚喝醉后,声线又低又沉,眼神又很可怕,钱盟听不禁打个哆嗦。
“去哪儿?”钱盟抹去脸水,揣好摄像机,战战兢兢地跟在周向晚身后。
周向晚身正气,头也不回:“维护世界和平。”
周向晚斜斜地坐在沙发上,手边倒着瓶伏特加两瓶白兰地,还有些零星冰块在慢慢融化。
“你怎不跟吹牛逼?”钱盟期待道:“你让订那死贵死贵蛋糕在哪啊?”搓搓手,“咱什时候吃?”
周向晚伸出食指,挑起钱盟下巴,眼神迷离,盯着钱盟嘴,慢慢凑近钱盟脸,感觉下秒就要亲上去。
钱盟菊花紧,动也不敢动,护胸惊恐道:“周少,拒绝,真是直男!”
周向晚摸摸钱盟下巴,认真道:“胖子不配吃蛋糕。”
尾,道:“你看他们长得像不像?”
周向晚抱着哈哈,有些吃惊,吴凉吃完蛋糕,心情显然是好爆,他从未对着周向晚露出如此鲜活表情。
钱盟抽张纸擦脸上汗,闻言先是愣,随后不知哪里笑点被戳中,拍着腿大笑起来,手里纸巾抖得嗖嗖作响,活像个老鸨:“绝!以前就觉得哪里不对,哈哈哈哈哈卧槽,模样,特别是那对灰蓝眼珠哈哈哈哈哈,吴总,您可真有灵性哈哈哈。”
周向晚:“……要扣你工资。”
总之,番鸡飞狗跳,方案不幸失败,不过周向晚和吴凉关系缓和不少,遇见也能心平气和说上几句话,也算是歪打正着。
钱盟颠颠地跟在周向晚后面,心想:“看这祖宗架势,不给咱和谐社会添堵就不错!”
花开两朵,各表枝。
吴凉和杜枫坐在烛光下,高脚杯在空中相碰发出清脆响声。
杜枫抿口酒,低头切起牛排,脸色沉郁。
吴凉道:“怎,身体不舒服?”
钱盟:“……”
周向晚说完,靠回沙发,他好像是累,闭上眼睛,他头发蓬软松卷,散在肩头,手指弯曲撑在额角,睫毛颤动着合上,表情平和。在铺陈暖黄光线下,就像尊永恒俊美古希腊雕塑。
钱盟:“这就睡?哇,那些女人说没错,睡着还真有点像小天使。”
钱盟盯着周向晚看好会儿,生怕周向晚半夜起来被酒瓶子绊倒,拎起瓶子进厨房。
放好瓶子,钱盟哼着歌,洗把脸,转头,被吓跳。
周向晚在反思几天后,东山再起,干劲满满,制定方案二:酒壮怂人胆。
周向晚从来没大醉过,方面是没有人敢灌他,另方面是他喝酒向来有分寸,无论如何,都会留有三分清醒。
所以,周向晚并不清楚自己喝醉之后是什样子。
“周少,你醉吗?”
钱盟拿着摄像机,小心翼翼地发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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