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隐隐传来警笛声,不多久,辆警车停在路旁,男人见状,痛哭流涕。
警察还没下车,那人就爬过去吐血告状,“警察同志,这做鸭勾引,还抢劫!他抢劫不成就施,bao啊,他贼喊捉贼,冤枉啊!”
周向晚瞥他眼,没说话。
“嘴巴放干净点,什做鸭?!”警察踹他脚,把他拷起来,又踹脚,“毛病,人家还需要抢你?!”踹完对着周向晚笑笑,“周少,麻烦您来局里做下笔录,不耽误多少时间。”
周向晚道:“在电话里说得很清楚,让律师解决吧。”说着,捏着手指将手机扔给警察,“这孙子强*完还录像,都在手机里,您看着办吧……”
“卧槽,佛祖显灵!!!”钱盟声大叫,划开手机,按下外放键。
“周少!!!你在哪里?没事儿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先是声绵长凄厉惨叫吓破钱盟胆,然后是阵嘶哑绝望声音,“大爷饶命啊啊啊啊……”
吴凉也是被吓跳,霎时浑身寒毛竖立,随即听出那不是周向晚声音,猛地松口气,道:“周向晚,你到底在哪?”
“哟,伟大吴总,你也在啊?”周向晚踹男人脚,“别吵吵,警察很快就到。”
乖,作业不会做,还知道要抄好交给老师呢!”
吴凉默默地听着,想象不出周向晚特别乖,还安安静静样子。
“割阑尾之后,脾气突然还行,搁以前,你哪还有命坐这儿逼逼?就你这态度,已经被他从车上扯下来,做成俄国烤肠。”
“……”吴凉挥散钱盟吐出烟,咳几声,道:“被你们宠坏。”
“嗤——”钱盟面色复杂地笑声,掐灭烟头,“新鲜,他要有人直惯着,现在才不至于这样,人傻钱多着呢。”
周向晚离钱盟他们只有半小时车程,钱盟处理这种事情简直是轻车熟路,带着周向晚“切
周向晚坐在路边块石头上,脚踩在被打得破破烂烂男人头上,漫不经心道:“把定位发手机上,来接。对,联系王律师。”
王律师乃公司专用刑事犯罪律师,几年到头也用不到次,是公司等闲人,此时正在愉快地烤羊肉串。
吴凉神色凛,肃然道:“你做什?那人四肢还健全吗?”
周向晚啧声,道:“你这什口气,又不是错。让钱盟来,不想理你。”
周向晚说完,就挂电话,在手机上点开几段视频,这司机至少祸害过四五个人,都是男人,其中个还是高中生,周向晚露出反胃表情,又狠狠踩男人几脚。
“什意思?”吴凉觉得钱盟言外有意。
“没什,有些事情也不清楚,等有天让周少自己和你说吧,”钱盟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先给佛祖念念经,让他保佑惹上周少那人能留个全尸……”
吴凉:“……”
吴凉听着钱盟念念有词,却有种隐隐不安感盘旋于心,周向晚在车上时确实很反常,因为平日里周向晚就算被人泼热水也不会吼女人,如果他能耐心些问清楚,周向晚也不会失踪。
吴凉心绪波澜起伏,为冷静下来,默默念起化学元素周期表,就在他念到第三遍时,周向晚手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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