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盟头架在栏杆上,小声道:“那个……头好像卡住。”
杜枫阴阳怪气地笑声,打趣道:“钱经理,你还真是干啥啥不成哈哈哈。”
钱盟哈哈干笑两声,耳
吴凉回过神,没懂周向晚是什意思,只以为他出不去很烦躁,道:“有件事情直很在意。”
吴凉话少,但往往出口就能吸引全场注意力。
吴凉指指门口花瓶,“这个房间架子,柜子,食物都是对称摆放,那个花瓶却只有只,让人看着很难受。”
杜枫听,习惯性反驳吴凉意见:“吴总,你强迫症又来。那花瓶用脚都够不到。”
“啊!”秃子李大叫声,拿起高尔夫球棒,“这个这个,用这个把花瓶勾进来!”
末日,人类加班过度,越来越丧,于是开始丧尸化,周向晚所在是家医院,那个被周向晚反复拖来拖去苦逼丧尸就是院长。院长将丧尸关在医院里,不让他们出去咬人并努力治愈他们。
他致力研究丧尸病毒抗体,没想到只差最后步时自己感染,为避免出去咬人,只好将自己锁在柜子里。
他临终前录这段视频,希望后来者能完成他研究成果,他也死而无憾。
魏天香眼眶发红,多愁善感地掉眼泪,“好可怜啊,院长死时候定很绝望吧,你们刚才居然还那欺负院长。”
周向晚简直:“……你也太入戏点,院长是营销部小王你看不出来吗?”
但是,如周向晚所料,那把玻璃钥匙打不开门,连戳都戳不进孔里。
巨大落差令人情绪低落,众人只好默默剥起橘子。
“从丧尸手里勇夺钥匙,居然打不开门?!”钱盟抓耳挠腮,扒拉在铁门上用力摇晃,“周少,咱把这门拆吧?”
周向晚道:“冷静点。上次在美国脸还没丢够吗?”
钱盟没有办法,只好唱起铁窗泪。
钱盟将两根高尔夫球棒绑在起,表情扭曲地伸长双手,连头都伸出栏杆,众人翘首以盼,棒子碰到花瓶,够到半时,花瓶倾斜,倒。
于是骨碌碌滚得更远。
“……”
“……”
吴凉先是眉头抽,又恢复波澜不惊表情:“没关系,应该只是普通花瓶。再想想其他办法。”
杜枫暗搓搓地唱反调,“周少,不是你说玩游戏就要认真玩,不要过家家似吗?况且,魏秘是女孩子,心思总是细腻些。”
周向晚懒得和他抬杠,觉得很low,境界都被傻逼拉低,第万零次嘲讽吴凉审美后,戳开瓶牛奶默默喝起来。
然而牛奶穿肠过,怒火心中烧,周向晚这人憋不得气,旦憋就越想越气,气到爆炸。
吴凉站在周向晚旁边,专心研究院长留下视频,周向晚踢踢吴凉鞋子,冷冷道:“你面子快给不住。”
言下之意就是——气死,你过来哄。
“月儿啊弯弯照心,儿在牢中想母亲……”
不久秃子李激情加入,两人执手合唱,引为知己,就差取个组合名出道。
周向晚备受折磨,又把丧尸拖出来。
“什都不知道!只是个普普通通丧尸啊!”丧尸把美瞳都哭出来,蔫巴巴地递出个手机,“这里也许有线索吧。”
按亮手机,里面是关于丧尸形成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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