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之间有条底线,你已经越过这条线,让很困扰。”
周向晚被气笑,握紧拳头,勉强压下怒火,道:“吴凉,你以为想管你闲事?吃饱没事干,上你这犯贱!?在你心里就是管东管西居委会大妈是吧?!”
吴凉揉揉眉心,道:“周向晚,不是这个意思。你冷静点,意思是,希望你不要干涉私事。相信,你也不喜欢有个人窥探你生活,还要打你养狗吧?”
周向晚最讨厌就是吴凉这幅疏离冷漠,还彬彬有礼讲道理模样,哪怕他是堵铜墙铁壁脚踹下去还能磕出两个响儿来呢。
吴凉对他,就像他只是个合作人或者不懂事小孩。甚至还是烦人居委会大妈!
周向晚皱眉道:“他剪辑过,原话不是这样。”
吴凉道:“那,你原话是什?”
周向晚盯着吴凉,虹膜折射着层理分明澄光,“吴凉,你根本不爱杜枫。”
吴凉呼吸乱节奏,喉结动动,强硬道:“问你,你原话是什?回答。”
“早上踢他脚,也没见你有多心疼。你骂没自控力,不是因为踢他,而是没做到答应你事,对不对?”周向晚笑笑,盯着吴凉,“根据多年经验,你定有病。”
“没……什。”
吴凉嗯声,镇定地偏过头,假装看风景,突然表情扭曲地皱皱鼻子——酸死。
下缆车,吴凉和周向晚单独来到家日式料理店。
周向晚嫌弃地嚼口寿司,道:“说吧。”
吴凉动作顿,道:“什?”
周向晚就没受过这样委屈,想起前世吴凉死,再次觉得好心没好报,不由怒从心头起,心道管他干嘛,他要犯贱就让他自己去犯,上辈子打炮情份他早已
吴凉被周向晚看得浑身不适,但还是维持着商业假笑,道:“周向晚,爱不爱杜枫,不关你事,有没有病,也和你无关。”
周向晚不耐道:“那告诉你,杜枫这货在外面还养着女人,用还是你钱,你也能忍?”
“不能忍。”吴凉假笑道:“但是就算你认为他出轨,也不该是你,以这样方式威胁他离开。你不觉得你太多管闲事吗?”
周向晚皱眉,缓缓道:“以为,们已经是朋友。”周向晚说完,觉得非常耻辱,是那种你拿某人当好朋友,某人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他觉得你很变态还被扇巴掌耻辱。
吴凉道:“如果你对朋友定义是,调查他隐私,插手他感情生活,并威胁和殴打他男朋友,那,恕直言,这不是朋友,而是仇人。”
周向晚道:“平日,你不会和呆在个包厢里。所以,猜,要你有不想让人听见事情和讲,要……”
周向晚拉长语调,含笑道:“就是你想和约会。”
“确实是有事和你说。只是和你求证,你不要乱砸东西。”
吴凉坐好,拿出手机,点几下,扬声器里发出周向晚声音,有点低沉,和他平时说话欢快语调截然不同——“你大概从来没见识过整人手段吧。你家人,工作,房子,车子都会合法消失。而且,这只是最轻后果。”
正是周向晚早上对杜枫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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