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
切后，吴凉吃
感冒药，裹着毯子，躺在按摩椅上昏昏欲睡，嗓子眼干得发疼，又没力气去倒水喝。
这时，门铃又被按响，没有喊叫，锲而不舍，烦人至极。
吴凉更加怀疑，道“你是这里
员工吗？你叫什
名字？”
周向晚不说话，在旁摆货收银员见状不好，凶巴巴地推开周向晚，道“教你多少次，什都不会，就不该招你！”
周向晚低着头，唯唯诺诺。
收银员结完帐，吴凉拎着袋子，深深地看周向晚眼，推开门走。
待吴凉走远，周向晚扯下口罩，往地上狠狠扔，道“气死
！”
吴凉开门时，与大妈擦肩而过，听见大妈嘴里念念有词，“这超市真是稀奇古怪……”
吴凉买车东西，也没发现稀奇之处，直到来到收银台。
周向晚低着头，将商品扫码。
吴凉买酒，面巾纸，方便面，牙膏，塑料盆，润滑油，还有，盒杜蕾斯！
周向晚拿着套，迟迟不扫，先看下尺寸——比自己小那多！吴凉是什审美！
日里，周向晚戴着口罩，帽子，黑框眼镜，坐在真正收银员旁边批文件开会，以至于顾客经常会听见奇怪对话。
“这个项目投三亿，撑死回亿，不合算，不要。”
“跟他签对赌协议，要是亏，就砍他。”
有时是愤怒英语——“你们华尔街人信用都是屎吗？拉就没！”
“他妈阿三，满嘴咖喱味张嘴闭嘴就要加钱！没有！懂吗！没有！”
如果吴凉敢旧情复燃，周向晚就敢把他，把他……周向晚时想不出来他可以把吴凉怎样，就更加生气。
收银员怂得不行，道“周总，对不起啊，不是故意骂你。”
周向晚摘下手套，帽子，墨镜，又把外套脱，冷声道“不关你事。把哈哈抱过来。”
吴凉顶着寒风，开门，被暖气冲，又是阵咳嗽，他先将买来东西放好，拆开安全套，将润滑油倒进去，然后在套尖戳个小孔，捏着套子往钥匙孔灌几滴油，将钥匙插入孔里，扭扭，满意地关上门。
最近开门时，钥匙总拧不动，想必是锁眼里生锈，滴油之后，开门果然顺畅许多。
吴凉向宁缺毋滥，从不约人，那难道是旧情复燃？
吴凉觉得这收银员太奇怪，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甚至还戴手套，不由怀疑起他是抢劫犯伪装，便道“怎？”
周向晚摇摇头，咬牙扫完，到最后步犯难。
收银机怎用来着？
周向晚伸出手指，尝试着戳个键，又戳个键，然而什也没有发生。
真正收银员只好朝满脸懵逼顾客大妈为难地指指脑子，大妈理解地点点头，道“有亲戚家傻儿子也这样……”
收银员看小区门口眼，神色凛，俯下身对周向晚神神秘秘道“周总，目标人物出现。”
大妈“……”这是什神经病超市！！！
吴凉穿着及膝黑色羽绒服，里面是件灰色高领毛衣，带着个黑色口罩，看起来很居家，也很直男，正慢慢往超市走来。
周向晚立马挂电话，将收银员巴掌拍走，确认口罩和墨镜都戴上，装模作样地坐在凳子上，头也不抬地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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