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晚睡就睡个晚上,早上起来正纳闷吴凉为什没叫他吃饭,出卧室,就见吴凉躺在按摩椅上,眼神古怪地看着他。
周向晚挠挠脸,道“你看干什?被迷住?”
吴凉刚开始被气得眼前发黑,在按摩椅上躺个晚上终于能坦然面对周向晚,道“早饭在桌上,你吃就回去。”
周向晚满脸无辜地道“没地方住。周鉴林都发声明说和断绝关系。”
吴凉道“那就回俄罗斯。”
吴凉继续板着脸“饿也忍着。”
哈哈用爪子拍地板“嗷嗷!”
吴凉从来没有主动摸过毛绒动物,觉得每根绒毛里都藏着不知名细菌,真是非常可怕,他伸出手,想把哈哈赶到边,谁知哈哈会错意,热烘烘地往他身上蹭。
嗯……居然很好摸。
“好吧。”
周向晚跟着吴凉回他家,吴凉望着满目疮痍客厅,下意识地开始收拾起来,问道“你要去洗澡吗?”
周向晚惊,怕洗澡把身上颜料给洗,低声道“不用。洗过。”说着,他打个哈欠,巴巴地看着吴凉,“想睡觉。”
吴凉环顾四周,他家已经被哈哈拆得差不多,沙发不能睡人,客房床落满鸭绒,全家唯能躺地方只有他床——那纯白无暇,连根头发都没有床。
吴凉有种老婆马上就要被人睡感觉,但是把周向晚带回来连觉都不让他睡实在是太不负责任,吴凉想想,艰难道“你睡床。”
周向晚道“饿。”
周向晚抿抿嘴,道“想和你住在
吴凉与哈哈对视片刻,拿起车钥匙出去买狗粮,又去买盒白粥给周向晚,过个小时,吴凉拖着病体走进卧室叫周向晚起床。
夜灯散着鹅黄光芒,周向晚睡姿很霸道,四仰八叉地摊在床上,歪着头,露出颈侧发紫吻痕。
吴凉站在床边,长久地盯着周向晚脖子上痕迹,他觉得那吻痕颜色鲜明得碍眼,而且很不对称,鬼使神差,他伸出食指贴在周向晚颈侧,把吻痕遮住,周向晚像是感觉到什,翻个身,吴凉触电似收回手,那温热手感却直停留在指尖,像火样灼热,把指尖烧得发红。
吴凉不知所措,像是怕周向晚发现他偷偷摸他,连忙跑出去,长长得呼口气,客厅雪亮灯光让他心中稍定,他望着自己食指,食指发烫,红得像沾印泥。
等等,印泥?吴凉眯起眼睛,万分考究地用拇指捻捻食指,半晌,吴凉微微偏头,意味不明地道“……哈?”
顿顿,又若无其事地来句“屁股疼。”
吴凉差点口气没上来,连看都不敢看周向晚,脑子里却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周向晚穿着条搭扣丝袜浑身都是嫣红吻痕样子,咳好几声,道“给你煮粥。你先休息。”
周向晚特别喜欢吴凉向他妥协,少女心再次得到巨大满足,重重地嗯声,哒哒跑到吴凉卧室,脸朝下对着雪白床单猛地扑,像只扑进雪绒里哈士奇,欢快地打个滚,高声道“吴凉,睡!”
吴凉应声,去厨房给祖宗淘米煮粥,哈哈跟在他后面,时不时跳起来扒拉他裤子,吴凉蹲下,板着张脸与哈哈对视,道“没有狗粮。”
哈哈“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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