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盟将咖啡口灌进喉咙,苦味浸满舌头,张脸顿时皱得像菊花,沧桑地开口“吴凉,不知道你看没看出来,周少脑子有点病。”
吴凉“……”
“不是他脑回路惊人,而是他有时候控制不自己。”钱盟说这句,说不
钱盟现在完全不敢让周向晚听见吴凉声音,忙挂断电话,发短信道“周少平安。有事要讲,个小时后,猫咪咖啡馆二楼见。”
吴凉立刻回复“好。”
五分钟后,钱盟又收到吴凉短信“已经到。你能快就尽量快。”
钱盟“……”这糟糕雷厉风行总裁作风。
吴凉在十五分钟后见到钱盟,他眼看见,就立刻站起来,问道“周向晚在哪里?”
钱盟叹口气,道“都是误会。吴凉他以为们在他家打炮呢,谁知道您是在擦狗屎呢。您耐心听他解释,他肯定是吃醋啊!恭喜,您成功上位!真,您把吴凉吃死!”
周向晚抿嘴道“他有什好吃醋,吴凉肯定是因为把他床弄乱生气。他特别在乎他床。你没解他。”
钱盟劝道“您也说,吴凉不让别人进他房子,您找保镖也进不门啊,待您身边最安全,对不对?”
周向晚揉揉眼睛,灰蓝色虹膜外是层交错红血丝,他闭上眼睛,道“钱盟,头疼。”
钱盟这才觉出不对来,弯下腰在家具残躯里扒拉通,扒拉到熟悉几个小药瓶,上面全是德语,他半个字也看不明白,只知道这些药是抑制狂躁和幻觉药。自从割阑尾之后,周向晚已经停好几个月,今天突然又吃上。是药三分毒,有些药吃完之后会有副作用,头疼只是最轻微症状。
钱盟作为周向晚身边唯正常朋友,眼睛毒得很,他看吴凉这样子,就知道他真喜欢周向晚,只不过有没有勇气追就是另外回事。
钱盟越过吴凉拿包纸巾,顺手把gs滑进他口袋,严肃开口道“吴凉,接下来要和你说事,你必须保密。如果从第三个人嘴里听见,就把你埋水泥里。”
吴凉“……”总算知道为什周向晚和钱盟能成为朋友,威胁人口吻都样。
钱盟平时说起话来带着股地道京腔,总像是说相声,能让他严肃至此,必然不是小事,吴凉郑重地点头“可以。你放心。”
钱盟其实心里也很纠结,在背后论人是非,他心里是不愿意,但是他就没见过比周向晚和吴凉还会折腾人,要是不管,说不定事情只会越来越糟。
钱盟想起以前周向晚都是大把大把吃药,随意得很,简直是嫌命太长,肃然道“你吃多少?还以为你好!?”
周向晚嗯声,道“按剂量吃。没复发,只吃有镇定作用那瓶。但是……不能回到吴凉身边。”
钱盟颗老父亲心操得稀碎,道“为啥啊?您看,您离开他,就变成只郁躁哈士奇。”
“不想让他看见这样……因为是个小仙男嘛……太难看。”周向晚说着,声音渐轻,估计是真头疼,闭上眼睛不动。
钱盟不知如何是好,先把周向晚枪捡起来放好,再安排好人手,正要出门偷偷往吴凉身上装gs,手机突然响,钱盟定睛看——吴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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