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压扁!扁扁,你总是气!”
吴凉身老胳膊老腿
周向晚望着镜子里吴凉,他心里涌上股冲动,那股冲动无法克制,他只能恶狠狠地道“你就是脏。”他凑近吴凉脖颈,着魔似又低声重复遍“你就是脏。”
周向晚掐着吴凉脖子,低头狠狠咬上他嘴唇。
那是个荔枝味,漫长而凶狠吻。
吴凉口腔里空气被疯狂地掠夺,几乎喘不上气来,就像周向晚这个人,从来不问他意见,抱着狗大大咧咧地闯入他生活,住进他房子,跳上他床,吻上他唇,带走他魂。
吴凉推开周向晚,偏过头剧烈地呼吸着,满脸都是泪,“你……”
力关上门,道“你出去……别看……”
周向晚百思不得其解,只好默默地蹲在地上翻起垃圾桶,他判断吴凉定是吃坏肚子,很明显这就是食物中毒前兆。翻厨房垃圾桶,没有发现坏食物,又翻客厅,没发现异常,最后翻到书房垃圾桶,看见本被撕烂本子,周向晚呆愣片刻,突然明白吴凉为什会变成那样。
周向晚呼吸登时急促起来,他冲到厕所门前用拳头咣咣敲门,“吴凉,你他妈给出来!出来!”
玻璃门紧锁,厕所里水声哗哗,周向晚气急,“你洗澡!你洗什澡?洗几个小时,洁癖也要有个底线!”
周向晚脚踹开厕所门,里面水汽弥漫,吴凉裹着浴巾惊恐欲绝地瞪着他,“你……你又拆门。”
周向晚瞪着吴凉,凶巴巴道“你被弄脏。你去洗啊。你洗得荔枝甜味,也洗不干净!”
周向晚撕开吴凉衣服,吴凉对自己下手极狠,有些地方紫得像刚刮过痧似,就这手艺,也不知道要当什律师,让他去澡堂当搓澡师傅也能日进斗金!
周向晚简直恨铁不成钢,“你凭什要为那种人渣赔上辈子?!以后抱你,你就要吐吗?你现在才嫌恶心!你早干嘛去?!你眼瞎时候,也没见你恶心啊?”
吴凉有气无力地推开周向晚,道“你别管。”
周向晚啧声,扛起吴凉扔在床上,他整个人都比吴凉大个型号,如果吴凉是码,显然周向晚是xl码,他往吴凉身上压,仿佛座五指山,呈个大大人形将吴凉严严实实地压住。
“也不差这扇门!”周向晚见吴凉露在外面皮肤全变成红粉色,气得耳朵直打鸣,大步跨进浴室,把抱起吴凉,将他压在黑色大理石台面上。
吴凉跪在洗手台上,他面前是面湿润清晰到极致银镜,周向晚站在他身后,披头散发,气得胸肌起伏,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吴凉,声音带着痛苦隐忍又带着滔天怒气“嫌脏,想洗?你洗干净吗?”
“睁眼,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真很难看。”
水珠像水晶样凝结在吴凉鸦羽似睫毛上,在灯光下闪着细碎光。吴凉垂着睫毛,神智恍恍惚惚,他听不清周向晚在说什,记忆闸门旦失控,无数信息就像海啸,他判断力就像是座残败,孤绝岛屿,被冲击七零八落。
这在周向晚看来,就是吴凉懒得理他,掐着吴凉下巴强迫他看镜子,“你觉得镜子里人脏是不是?告诉你,他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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