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晚低头玩他第N只手机,头也不抬道:“你能有什重要事……”话音未落,手机便震下,周向晚收到条来自别雷夫短信:“把她带走!”
周向晚问道:“你怎?”
别雷夫自然是在乎面子,沉声道:“你们先走,还有事。”
周向晚奇怪道:“你腰是不是不行?”
别雷夫瞪眼,道:“没有!”
那是吴凉人生中最漫长三分钟,三个人站在电梯里,周向晚先是对着电梯里镜子,孔雀似理理发型,例行感叹自己怎长得那好看,随后趴在别雷夫背上,眼睛眨不眨地直直地盯着角落发呆,仿佛那里站着个人似,别雷夫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说着高难度俄语,吴凉基本跟不上他语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只好冷着脸不说话,时不时礼貌地点点头。
别雷夫有钱有势,长得也不差,在撩妹这件事情上所向披靡,见吴凉不理他,既觉得吴凉在欲擒故纵,故意吊着他胃口引起他兴趣,又怀疑是不是自己男性魅力不足,摸摸光头,决定要证明自己。
于是,三人下楼,吴凉便听阵嘚嘚嘚马蹄声由远及近,只见蓝天碧草之间,两匹枣红色大马张扬着四只蹄子奔来,很快就到眼前,仰着脖子朝天嘶鸣声。
别雷夫率先踏上马背,端得是英姿飒爽,浑身透着股老当益壮,杀伐果决寡头气质,他俯下身朝吴凉伸出手,不容置疑道:“们骑马去。”
吴凉:“……”
周向晚满不在乎道:“别激动嘛,祖父,她又听不懂俄语。真,不骗你。”
别雷夫与吴凉对视片刻,心想:“原来她听不懂俄语,难怪她不理。”松口气,道:“你们先走,给她挑件好看点裙子,让阿强来接。”
周向晚很清楚别雷夫有多爱面子,当下勒着马绳来到吴凉面前,居高临下地低下头,用英语道:“自己上来。”
吴凉盯着周向晚,有个大胆猜测,周向晚那天喝酒,没认出他实属正常,但现在光天化日,他又不是脸盲,他不相信到这个地步,周向晚还认不出他,那只剩下个可能,那就是周向晚是故意装作没认出他。
或许周向晚有特殊调情方式,是在和他玩角色扮演,又或者是不愿当着他祖父面承认他身份。吴凉脑洞开就停不下来,越想越觉得自己思路与
周向晚心想:“糟老头子真是拼。”不过只要不让周向晚坐车,他是什都可以,捋捋马头,和马寒暄几句,脚踏着马镫,干脆利落地跨上马,周向晚跨马时候,显得腿尤其长,吴凉看着他上马,喉结动动。
可惜,他上不是周向晚马。吴凉深吸口气,强行压下心中异样,硬着头皮握住别雷夫手,别雷夫露出霸道寡头自信笑容,猛地拉——没拉动。
别雷夫:这女仆怎这重!!!看着腰细腿长巴掌脸,他妈没想到重得跟男人似!
别雷夫咬咬牙,用力握住吴凉手腕,用尽全身力气再往上扯,只听腰部嘎啦声,别雷夫发现他腰扭。
别雷夫很是沉得住气,若无其事地松开吴凉手,假装腰点也不痛,掏出手机,欲盖弥彰道:“你等等,想起有件重要事情要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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