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晚揽着吴凉腰,往四十八米床上按,顺着他锁骨往下亲,喃喃道:“哼,不出去,要进去。先舔舔。”
周向晚舔会儿,就没听见吴凉动静,忽然又蹿上来咬他耳垂口,小心翼翼地问道:“以前……嗯……就那些个情人说技术好是不是骗?你怎没反应呀?”
吴凉浑身僵,不好回忆像电影画面在快进,瞬间在脑海闪回,无数言语仿佛场磅礴雪崩,就在耳边响起。
他想起杜枫冷淡厌恶眼神:“吴凉,你前后都不能用,就是个废人,男人女人都不会要你。要是你,早就去医院装个逼,好好伺候男人得!”
“除不会有任何人爱你,你不值得被爱。懂吗?”
样,让他看起来像是个懵懵懂懂小孩,依赖又天真。吴凉有时候感觉自己心理特别扭曲,他太自卑,周向晚又活得气势如虹,高高在上,就像他场遥不可及梦,他总害怕自己配不上周向晚,怕被抛弃,希望周向晚能多依赖他些,要是能吃他软饭就再好不过。
吴凉察觉自己在想什之后,道德规范马上就强制上线,本能地压下这个想法,觉得这个想法就像个中年自卑窝囊废想尽办法控制自己漂亮老婆,实在是猥琐又变态,他内心思绪万千,手上就更加没轻没重,周向晚嘶声,往后躲躲,吴凉低头看,只见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胡噜下把白金色头发,揪成小小团,显然大大超出只能掉7根死线。
电吹风轰隆声戛然而止,空气中陷入死般寂静,周向晚和吴凉盯着那把头发,齐齐倒吸口凉气。
周向晚是心疼凉气,吴凉是感觉自己要凉凉气。
周向晚特别珍惜脑袋上这头毛,珍惜到每天都要数掉多少根头发,吴凉要不是他男朋友,他能气得脚把他踢飞,但他很难对自己在乎人发真火,盯着吴凉憋半天,眼泪顿时就被气出来,撩起吴凉衣摆,脑袋往里面钻,蹭来蹭去,声音闷闷,像是撒娇又像是抱怨,“你这个大猪蹄子。再也不给你吹,被你撸秃都!”
“如果你连都留不住,你不如去死。”
“高功能反社会人格,共情能力偏弱,强迫症……建议长期治疗……”
他想起小时候扶起个摔倒小孩,却被他爸爸脚对着肚子踢到沟里,“杀人犯,他是神经病!你记住他脸,以后都不要靠近他!”那时候,他胃
吴凉无措道:“可是你没有头发也好看,真。”
周向晚道:“那你觉得祖父好看吗?”
客观说,吴凉觉得别雷夫长得还可以,毕竟周向晚基因也不是随随便便来,但因为他和别雷夫那段诡异搞笑纠葛,马上意识到这又是道送命题,咽口口水,求生欲到达巅峰,发出直男油腻发言:“喜欢你,弱水三千,只觉得再好绝色也不过是脂粉,无所谓美丑,因为都入不眼。”
周向晚勉强靠他中文水平判断出吴凉是在夸他,而且还是噼里啪啦字超多顿好夸,顿时心花怒放,颗毛绒绒脑袋在吴凉肚子上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全旋式撒娇,就像个毛毛电钻。
吴凉肚子被周向晚蹭得痒痒,不由微微弓起背,“别蹭,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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