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凉不停打哈欠，扭
自己继续道：“后来，
喝第二杯酒，那时候，并没有出现幻觉，只是觉得头晕，很容易被激怒。”
“出现幻觉，是从你给讲鬼故事开始
。”
周向晚很生气，拍吴凉大腿
下，道：“不是鬼故事！是真！”
吴凉被拍下，脑子才稍微清醒点，道：“你是不是每天睡觉前，都要喝杯酒，然后才睡觉？”
周向晚点点头。
吴凉揉揉太阳穴,无奈道：“看见是小怪兽。相信,没有鬼会变成这个样子。”
周向晚疑惑道：“小怪兽？”
吴凉感觉自己霸总形象岌岌可危，但还是豁出去道：“就是奥特曼打那种……怪兽……要小只点……所以叫小怪兽。”
周向晚哪怕病成这样，还是没心没肺地乐出声,不知道为什
，哪怕他神志不清，连说话都懒得说，但吴凉身上总有种令他开怀大笑魔力。
吴凉本正经道：“你先别笑，你听给你讲道理。”
周向晚也把脑袋凑过去,和吴凉起研究威士忌酒瓶，反应迟钝地“啊？”声。
“说，报警。”
周向晚自黑道：“你指望们警察，不如指望郁金香和李狗蛋。”
吴凉：“……”
周向晚摸摸口袋,茫然道：“手机在哪？好像也在书房。”
吴凉用力搓搓脸，声音越来越轻，“觉得，你酒，你被子……都有问题。这样，如果有人意外喝你酒，只要不和你睡觉，就不会发现你酒有问题。”
吴凉感觉自己反应越来越慢，意识像离手气球那样渐渐脱离身体，最糟糕是，股莫名其妙狂喜涌上心头，周向晚还在等着吴凉严谨分析，半天没听见动静，不由转头向他看去。只见吴凉嘴角慢慢勾起，勾到个礼貌而不失尴尬弧度之后，吴凉惯有商业假笑出现！
吴凉挂着面具样笑容，慢腾腾地开始脱衣服，房间里有暖气，他只穿件爸爸款灰色条纹睡衣，他先脱上衣，平铺在床上，妥妥当当，丝不苟地叠好，最后还有用手抚平每根褶子。
周向晚充满疑惑，道：“你要睡觉？”
吴凉没有回答他，而是弯腰脱起裤子，依旧是按照他习惯，对对称称地叠起来，放在衣服上面，挺直着腰，本正经地拉开衣柜门，弯腰把衣服放进
“噢。”
“先喝半杯酒，那时候情绪控制力有点降低。本来，是不会用拖鞋揍你。”
周向晚满脸不信道：“看你揍那劲头儿，是忍很久吧？”
吴凉哽哽，竟毫无求生欲：“是。有时候，你真欠得难以想象。”
周向晚：“……”
吴凉道：“不在也好,你手机应该是被植入病毒。”
吴凉用力摇摇头，感觉自己脑浆糊成团，飘飘欲仙，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踩在地板上。但幸好,他哪怕智商被开个根号,依然是个靠谱人。
“周向晚,如果只有你个人能看见,有定几率是超自然现象,即你说鬼，可是,现在也看见。倾向于，们因为某种药物作用，出现幻觉。”
周向晚瞪大眼睛,又往四周看看，压低声音道：“万……是他们现形呢？”
吴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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