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凉哪里听得懂周向晚在说什东西,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已然到极限,但还是在脑海里打完最后个怪兽,揪着周向晚衣角,发出霸道总裁宣言:“没有人能动男人!等醒……”吴凉还没说完,终于撑不住,晕过去。
周向晚:“想回北边那座!”
别雷夫没好气道:“没!被你男朋友把火烧!!!你们知不知道,那里面有托尔斯泰手稿,还有马克思先生坐过椅子,赫鲁晓夫摸过土豆!!!真是气死!!!”
周向晚:“妈画呢?!”
别雷夫感觉自己再在里面呆上秒,高血压就要发作,砰声关上门,临走前吼句:“没!!!”
周向晚就地凌乱,万分崩溃,嗷声,疯狂摇晃吴凉肩膀,吼得像个苦情男主:“你把妈妈画烧?!为什?!!!”
姿势给周向晚看。周向晚连忙抱着他腰,哄道:“行,行,差不多得。送你去医院!”
“不行。”吴凉脸严肃地阻止周向晚,“不要打草惊蛇。”
周向晚也迷迷糊糊,奇怪道:“打谁?”
“打怪兽。”
吴凉在手臂里聚满能量,朝着四面八方咻咻乱射,周向晚难得在吴凉身上看见丝孩子气,觉得他此时无比可爱,并不拦他,只是脱下外袍披在他身上,边配合道:“哇,好厉害啊!”
吴凉眨眨眼,喃喃道:“找不到你。”
周向晚不可置信道:“你找不到,就烧房子?你……你……养个哈哈就差不多!”
吴凉联系不出其中因果关系,笑眯眯地点头。
周向晚大骇,下意识地将吴凉找不见他就会烧他房子行为联系在起,在妈妈肖像画被烧震惊之余,突然就体会到被霸道总裁强制爱诡异感觉。
周向晚心酸感慨道:“吴凉,该拿你怎办呢?你爱实在是爱得太疯狂啊。这次原谅你,但是下次你再烧画,就要生气。”
吴凉仿佛受到鼓舞,浑身充满力量,这时,门突然被打开,别雷夫从门缝里探出头来,正被吴凉究极哉佩利敖光线“咻”个正着。
别雷夫感觉自己眼睛被辣。
个傻孙子已经足够让别雷夫感到窒息,再来个傻孙子傻男友,那他辈子都不能安心退休,冷声道:“你们在干什?”
周向晚将吴凉严严实实地抱在怀里,缓缓道:“……这是们年轻人情趣。”
别雷夫:“那也别在城堡里玩情趣!!!回你在南边城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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