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章樟见过吴凉礼貌疏离笑,拘谨勉强笑,害羞感动笑,却从来没见过他这笑过。
张章樟大把年纪,并不知道他这种情况被当代网友称为猝不及防被塞嘴狗粮,只是严谨地判断吴凉被爱情蒙蔽双眼。
“周向晚。”张章樟从polo老头衫拿出根红笔,“交试卷。”
周向晚:“!”
作者有话要说:百鸟朝凤是非常优秀作品,但晚妹硬是把它吹得欠揍无比,啊,他小时候真好熊噢(:
窒,眼眶顿时红。
张老师语气缓和下来:“吴凉,你永远不用因为你性向和说对不起。在爱面前,什恋都是平等。你能带男朋友回来告诉,张章樟以你为荣。”
人民教师张章樟深明大义地说完,再次痛心疾首地望周向晚眼,心塞道:“但是,你找这种扑街仔就不太好。你养三岁儿子吗?”
吴凉连忙抓住机会塑造周向晚机智青年形象,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他虽然数学不好,但在艺术方面很有天赋。”
张老师道:“知道,他还会吹唢呐。”顿顿,幽幽道:“你知道他是怎学会吗?”
吴凉:“……”种熟悉不良预感涌上心头。
“七八岁小孩,为把赶走,特地去学唢呐,天就学会百鸟朝凤,每天半夜扒拉在窗户前,鼓着腮帮子嘀哩嘀哩通吹……”
吴凉莫名在脑子里想象出那副画面,七八岁周向晚肯定长得比现在要小只多,冰雪样小孩,古灵精怪,飞扬跳脱,双手扒拉在窗前只露出双滴溜溜蓝眼睛,鼓着腮帮子吹唢呐,吹百鸟朝凤需要极大肺活量,小周向晚脸吹得通红,但还是像个流氓似噼里啪啦地吹,可以说是为不学数学非常努力。
“……他有那功夫为什不多背几个公式?”
张章樟正想将周向晚不靠谱之处指出,却见吴凉垂着睫毛,脸上浮现出淡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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