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宁宵带着戏谑低沉声音,觉得好痒,脖子上转运珠子被他含住,但很快,他赞叹可爱对象就换成其他相似物。
宁宵开始胡乱称呼他,夹杂着粗重呼吸叫他“小洄”,或是“小少爷”。
可苏洄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击,他大脑片空白,根本占不上风,只能反复叫着“宁宵”,紧紧地抱住他,说“别走”。
药物和荷尔蒙相互冲撞,共同作用,带给苏洄从未有过幻觉。
他幻想自己是藤蔓,企图绞出身体里每滴绿色汁液,放纵地诱引,热烈地缠绕,纯真地献祭。
苏洄脸被雨水浸得愈发雪白、明亮,他从狭小缝隙钻进来,又关上玻璃门,没有迟疑,下秒手臂便勾住宁宵后颈。
没有个人开口,苏洄闭上眼,踮起脚用鼻尖蹭着宁宵鼻梁,感觉他呼吸热汽落到自己脸上,越来越重,便像是受到鼓舞般,用凉嘴唇蹭他下巴,但就是不吻。
假装踮不住,脚跟落下来,苏洄嘴唇也落到他侧颈,他甚至张开嘴唇,用齿尖磨着他跳动脉搏,舌尖轻轻触碰皮肤。
温热水自上而下,没有停留,像场只为他们而下雨。
没有任何人,狭小空间里只有彼此,雨愈下愈大,大到他们衣服都紧贴皮囊,皮囊也相贴,没有丝毫缝隙。
“怎?”宁宵问。
苏洄摇头,“就是不想和他们碰面。”他低着头给其中个保安编辑条信息,告诉他们他已经回酒店。
电梯内壁映照着两个湿淋淋狼狈身影,苏洄笑出来,宁宵也不觉得怪,反而被他逗笑。
“们俩都穿白色,全透,早知道起穿黑色。”苏洄指着电梯,下秒门便打开。
“到,走吧。”宁宵帮他按开门键。
最郑重话,宁宵却留到清醒时候。有着整理癖好他帮苏洄整理好切,包括他自己,然后抱着倦怠他到床上,站在床边拿出吹风机为他吹头发。
苏洄穿着柔软浴袍,腰带胡乱系系,整个人都很放松,任由宁宵
苏洄有着张美丽疏离脸孔,纯真眼神和毫不费力柔软,组合成会被任何人轻易爱上特质,太多人报以幻想,想要得到他,或是毁掉。
只有宁宵想躲,想躲起来保护他。
在苏洄快要失去耐心时候,宁宵终于抱住他,将他抵在冰冷瓷砖墙壁上,不那绅士地俯身吻下来。
他没有尝出苏洄嘴里苦味,得到只有勾缠舌、细碎而甜蜜闷哼,还有苏洄点点下滑身体,被他捞起,用手臂圈住固定,无处可逃。
“这是什……好可爱。”
房间似乎被打扫过,之前晚香玉气味消失,取而代之是雨水和泥土潮湿气味,混合着温暖木质香薰。
宁宵怕他生病,于是让苏洄先去洗澡,可苏洄不愿意,推脱又推脱,硬是把宁宵搡进浴室,替他关好门。
“你先洗吧。”
门合上后,苏洄松口气,把湿头发往后拢拢,打开自己行李箱,就着床头水喝掉分装好药片,又合上箱子。
浴室里宁宵打开淋浴,放水,并没有听到苏洄吃药声音。淋湿后衬衣不好解扣,刚解开第四颗纽扣,浴室门忽然打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