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们再去看次,好不好?”
宁宵自顾自说着,好像不需要回应。
他只是会时不时低下头,轻吻他颧骨和脸颊。
“苏洄,你好可爱。”
苏洄不觉得自己可爱,他又掉眼泪,浑身开始无助地颤抖。
回事,但他发现这时候沟通是无效,苏洄似乎听不太进去话,于是他转换方式,耐心地句句问。
“可以抱你吗?就像这样。”
得到点点首肯,宁宵才会继续,“这样会让你好点吗?可不可以握你手?”
苏洄在他怀里小心点头,像个充满愧疚小孩。
宁宵笑笑,让他能躺在自己怀里,头枕着他腿,然后用手指慢慢梳理他头发,动作很轻,“可以碰你脸吗?”
在宁宵变得失措时,他哭着将切说出口。脑海中演习过很多次坦白,考虑过很多次时机,但最终还是在最丑陋时候被揭开。
“宁宵,有躁郁症……是很严重精神病,你……”
他就快要说出“你别和在起”这句话,可宁宵像是感应到什,没犹豫,抱住他,抱得很紧很紧。
这个沉默拥抱持续整整分钟。
宁宵才敢说:“别赶走。”
通常这种时候,苏洄只能忍受独自人,消磨最痛苦时间,就像啮齿动物啃噬墙壁。
可他没办法拒绝宁宵温柔,甚至会产生依赖。
宁宵用指腹轻轻碰他脸,和他因哭泣而发红眼睑,动作很轻,充满耐心,似乎并不急于得到答案。
他用很轻声音说:“前几天在网上搜下曼哈顿悬日,在实时里发现位摄影师分享照片,觉得有点眼熟,就把照片放大,没想到看到和你背影,就在个小角落,白色衣服,牵着你走在人群里……”
他笑着,声音温柔,“等你好点,拿给你看,不过实在是太模糊,可能全世界只有们两个人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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