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丝在电话那头停顿片刻,给出个不确切答复,“这种情况,考虑是病人自身经历导致,譬如他在过去某个时间点发生不愿面对事,造成心理创伤,那在固定时间,他都有可能回忆起这些创伤,继而产生障碍。”
说完,格蕾丝想想,还是不禁询问,“Shaw,他是不是就是你说过前任?”
宁宵并不喜欢前任这个词,但还是承认,“是。”
“虽然不解你们现在相处模式,不过听你意思,好像是不太愿意强制要求他遵医嘱用药。要告诉你是,这样做可能会伤害到他,但同时也是帮助他。你要知道,个患有双相病人自行断药是非常可怕事,后果不堪
“关。”宁宵说,“雪糕后来被带回旧金山就直关着。”
“你远程打开不就得。”
景明觉得这主意简直完美,十分得意,自认为都要成为宁宵这个工作狂爱情军师,“有监控,你在外面工作也不会担心他个人在家里,如果真发生什,你第时间也可以赶回去啊。”
宁宵沉默思考片刻,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于是用手机软件打开智能家居里监控系统,画面很快同步到他笔电。
五分钟时间里,苏洄完全没有挪动位置,躺在床垫上动不动。
离开酒会,宁宵坐上车,顺带载喝醉酒景明程。车子里温度很高,刚进去没多久,他便感觉到有些眩晕,于是开点车窗。
“哎对,你不是说你家那位现在还在抑郁期吗?”景明喝得醉醺醺,说话也不利索,中英文混杂,“那你把他个人放家里能行吗?要不还是让科菲和马克回去吧。”
宁宵并不想让他们回去,他觉得现在二人世界正好,再多两个人,苏洄便多退路,又要缩起来。
“暂时不用,而且有太多人照顾他,他心里会不舒服。”宁宵没发觉自己已然接受景明对苏洄带有从属性质新称呼,只是对自己断定也产生些怀疑,“不过他最近不想吃药,所以尽量不出门。”
“啊?”景明下子坐起来,“不吃药不行啊,感冒发烧不吃药都会变严重,他这病不更……”他说到半刹住,“你现在不就在外面吗?不怕他在家出点儿事儿啊。”
景明瞅眼,忍不住叹口气,“唉,你也是真不容易。”
宁宵没应他,安静望着车窗外,偶然瞥见不远处亮着诊所招牌,想到什,拨通医生格蕾丝电话。
在电话里,他大概描述苏洄病情,专门提及他最近抗拒治疗事。
格蕾丝询问:“这种抗拒现象是这几天出现,还是持续很长段时间?”
宁宵回答,“这几天,之前直是按时服药。”
宁宵没说话。
尽管相信苏洄现在状态不会做出他意料之外事,但六年前有过前车之鉴,现在景明这说,他也不由得产生些许忧虑。
他忍不住对司机说,“再开快点。”
景明却拦住他,“不行,还在车上呢!安全第啊!”
转而,他看向宁宵,停顿半天,然后突然拍大腿,“对,你家不是有宠物监控吗?之前给雪糕安,记得之前过去偷喝酒还被你逮住,那个监控还开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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