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洄勾着他脖子，忽然问，“
盒都用完
吗？”
宁宵反应下，点头。
他亲亲宁宵嘴唇，给出很不可靠
提议，“别戴……”
最后关头，宁宵还是坚守阵地。
开荤小猫咪果然很难招架。
苏洄叹口气，“虽然说是领养，但是其实不能把他们运回国内，就相当于是资助他们，这些钱用来付专人照顾和食物费用。”
“很多钱吧？”
苏洄忍不住笑出来，“
差点把卡刷爆，后来被外公知道，打顿，但是捐赠钱退不回来，而且他最要面子，也不可能去要捐出去钱，就只能惩罚，从那之后，手机支付也被关闭，每天只给固定钱。”
说着，他搂住宁宵脖子，“约会钱还是攒呢。”
“你好可爱。”宁宵亲亲他，又捏捏他脸，“小猫救大象。”
效疗愈所，无声无息地用温柔填满他所有伤口。
苏洄好像回到在纽约那天，对宁宵渴望抵达峰值，他希望宁宵可以出现在他难捱青春期，在所有人否定他时候抱住他，遍遍说很爱他。
“其实躁期也挺逗。”
苏洄笑，想让宁宵也开心点，“没和你说过，躁期时候人会变得很怪，比如会特别想买东西，购物欲极其旺盛。”
宁宵手指抚摸着他脸颊，“你买什
？”
但他很认真告诉苏洄，“喜欢上你时候，你就是这样，不需要你健康或者优秀，这样就很好，全世界独无二。”
他很珍惜地说，“苏洄，很爱你，不要怀疑。”
那之后，苏洄仿佛觉得把自己作为礼物献上也还是不够，于是把“秘密基地”钥匙也复制份，拿小盒子装起来，约会时送给宁宵。
宁宵看到漂亮盒子，就条件反射，“不是说，不需要贵礼物。”
苏洄凑过去咬咬他手，然后靠回床上，点燃支烟抽起来。
他抽烟样子很漂亮，浑身流溢着性和忧郁，但嘴角是上扬。上刻是孩童天真，稚气地向他展露青少年时期双面痛，此刻又变回大人，吐出灰白色烟圈，“宁宵，全都告诉你，现在跑还来得及。”
宁宵定定地望他片刻，抽走他唇边半支烟，有些用力地和他接吻，苏洄甚至尝到血腥味。
分开时候，宁宵捏住他下巴，拇指擦去他嘴唇上血珠。
“多喝水，亲就破。”
“很多，都说不过来。”苏洄想想，找出个他觉得最神奇，“应该是十七岁时候吧，当时看到网上有个视频，个外国人拍，里面有很多被盗猎者杀死大象。”
他从宁宵怀里坐起来，对他说：“他们为拿到最完整象牙，会很残忍地杀害大象。视频结尾是那个外国人号召大家保护象群，花钱可以领养只小象，他们就会被安放在大象保护基地。”
“你领养只？”宁宵挑挑眉。
苏洄脸上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笑容，抬起两只手比手势，“七只……给他们起名字。”他边掰手指边唱出七音阶，“do、re、mi、fa、sol、la、si。”
宁宵被他逗笑，“真吗？那他们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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