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爱本身也有重量。
国庆长假
最后
天假期，苏洄本想陪宁宵去看病，因为他发现
宁宵过分注意整洁、频繁洗手等系列不明显细微症状，怕对他造成影响，苏洄自己偷偷查询，又打电话咨询之前心理医生，预约挂号。
但就在吃完早餐后，季泰履通知他，午餐他约很重要客人，让他好好收拾下，跟着他出去。
苏洄并没有同意，但这个家从来都由不得他做主。
外公说外婆也会去，苏洄便没话可说，只提前打好招呼，最迟两点就要走，他有急事要办。
开始他以为徐治是看出他和苏洄之间暧昧关系，但在车上番谈话，他发现重点似乎并不在苏洄身上，而是他妈妈，或者说，是徐治过去。
宁宵想知道他们过去发生过什
，但这两个月时间里，他依旧联系不上自己母亲。
所以在这个起风夜晚，和苏洄分别后宁宵，又次插上旧手机卡，打开来，在大堆几乎要快挤满内存收债威胁短信里，他往上直翻，直翻，终于找到中考前，妈妈发最后条消息。
[妈妈：要考试，千万别乱吃东西，妈妈昨天还去镇上庙里给你上香，保佑你平安顺利，考上你喜欢高中。别紧张，好好啊。]
宁宵想知道，她是怀着怎样心情发出这段话，然后和那个该死继父起，彻底地消失不见。
他看向宁宵，眼神中带着丝打量，“秦月当时瘦得奶水都不够，你也瘦，没想到现在长这高。”
“
在你家住半年，秦月把当弟弟，不过后来让她跟起走，她没同意。”
交通灯转红，徐治揉揉自己睛明穴。他语气听不出什情感，宁宵也并不想分辨。
“你妈妈现在怎样？”徐治转话锋，放弃追忆过去。
宁宵沉默分钟之久，给出答案，“不知道。”
这切宁宵都不得而知，就像他永远不知道自己生父如今身在何处，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他存在。
按照催债人要求，宁宵将暑假实习大部分工资都拿来填窟窿，留下不多，勉强够生活。
苏洄不止次提出想帮他还债，但宁宵没同意过，他不知道这算什，让苏洄分担他人生悲苦吗？他做不到。
苏洄生活并没有比他好过，宁宵比谁都清楚，并不想为他足够混乱崩溃人生增添哪怕点点负担。
就像站在他身旁，走在校园人行道上，哪怕只是片落叶落在苏洄肩头，宁宵也会轻轻为他捻去。
他并没有说谎，也并不是懒于理会，是确确不知道。他母亲早在数年前就消失，至今没有联系过他次。
徐治没有继续问下去，反倒笑笑，“看到你，还以为秦月苦日子总算熬到头，她是真命苦，也是真倔，要是不门心思等你爸，不至于变成那样。”
宁宵虽然心中怨她，但并不想听到个陌生人随意置喙他母亲，所以他几乎不再搭话，很安静地听着，等目地到，便下车。
徐治瞟眼写字楼环境，降下车窗，对宁宵露出和善笑容，与他道别。
宁宵现在都记得徐治说话时样子，他似乎并不只是单纯分享，更像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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