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那不足以称之为爱,但或许很靠近。
哪怕只有些好感,宁宵也不想放弃,他要定要得到。
只是他不明白,苏洄主动与他接吻时,为什会掉眼泪。
他吻去苏洄唇边泪水,咸,但很快被苏洄舌尖勾走,往更深处去。苏洄手垂下来时不小心碰到蛋糕,小指沾满奶油。他抬起手,毫无意识地舔几下,完全不知道这画面具有多强烈感官暗示。
于是这由宁宵代劳。
所以他很小心,双眼包含湿润水汽,很轻地问:“可以……亲吗?”
眼前宁宵并没有消失,也没有回答,就这样看着他,很像过去。
苏洄忽然掉滴泪,在沉重又急促呼吸下,抬头吻住宁宵嘴唇,准确说是很轻地含住他下唇,慌张和畏惧就像是张轻薄纱,隔在他们之间。
鼻梁摩着鼻梁,苏洄感知着这个真实呼吸,与之交融,对宁宵渴望还是压倒切,舌尖探进去,激起却是自己浑身颤栗。他几乎站不住,半倒在宁宵怀里,却没有被他拥抱,苏洄下意识地感到难过。
“抱……”唇齿纠缠间隙,他提出很不像命令命令,更像是哀求。
接吻。
苏洄视线被灰白烟所覆盖,脑中似有散不去浓雾,理智被酒精操控,神志不清,还以为自己真回到过去。
只有过去宁宵会吻他。
他说自己27岁,苏洄觉得他在撒谎,21岁宁宵才会吻他。
或者是梦吗?还是他幻觉?是不是病又变严重……
奶油把切都弄得很糟。
苏洄快要接近昏迷,他有些接不上气,呼吸急促,伏在宁宵肩头。
突然地,客厅传来声响,似乎有什掉到地上,宁宵明显感觉到苏洄身体瑟缩下,但还没有停止亲吻他侧颈。
来不及将蛋糕装进盒子里,宁宵将苏洄揽在怀
但如愿以偿。
苏洄昏昏沉沉地享用这个绵长潮湿吻,在酒精作用下,褪下明知不可为枷锁,忘记这些新交朋友,忘纽约讨厌冬天、结冰街道、吃过苦头、电击、封闭,所有可怕东西都被抛诸脑后。
此刻他变回六年前那个苏洄,不害怕失败,想要定会得到。
宁宵没料到还会有第二个吻。
别多年,苏洄将自己感情藏得很好,偶尔泄露出点令人动情情绪,似乎也并不只指向自己。从苏洄表现上来看,他并不特殊。但宁宵总是自欺欺人地感觉到什,很模糊情感,折磨着他。
困惑与欲念交织着,充斥在苏洄每根神经,或许宁宵真拥有某种会令他致幻东西,他气味或是唾液,苏洄不确定,但他此时此刻仿佛躺在整片大而广袤草坪,那里下很大雨,很浓雾,草尖摩擦着他皮肤,很痒,令他想起来,而宁宵就在眼前。
所以苏洄用手掌撑在地面,真起身,伸出只手抚上宁宵脸。
他眉眼垂着,从皮肉里透出酒精与爱欲,像条泛着水光蛇,攀上来,所有感官都如潮水般涌入头脑,模糊真实与梦境边界。
是梦吧,苏洄有些害怕。
他很怕自己靠近,宁宵就消失,变成蝴蝶或影子,再也不出现,梦每次都是这样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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