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被沾湿,实在难以忍受,苏洄含住他手指。
他很突然地想到电影里女主角说过话。
[每天都有可能是们最后天。]
这句
皮质手套冷冰冰,怎舔舐都不带温度,很像此刻不受勾引宁宵,还保有体面和理智,但张着嘴苏洄却很狼狈。
晶莹唾液沿着嘴角淌下,也弄脏宁宵手套,他舌钉被拨上又弄下,指尖刮蹭着,又往下摁,好像那不是舌钉,是颗凸起肉粒,埋藏敏感神经,每个撩拨都扯着生理欲望。
宁宵戴手套手指插到很深,几乎要干呕出来,但宁宵却冷静地观察他,好像毫无反应。
他无法忍受自己没办法获取宁宵感觉,获取爱已经很难,他不能连这都做不到。于是苏咬住他手指,像动物似叼住他手套,将这张冰冷皮剥脱下来。
口腔里手指终于变得温暖,宁宵脸上没太多表情,看上去有些冷,他开始模拟,插入又抽离,到很深程度。苏洄眼圈泛红,瞳孔莹润,几乎呛出眼泪。
“等你清醒又会后悔。”宁宵扶住他腰。
“不会后悔。”苏洄声音都和平时不同,带着潮气,被欲望浸透。
他踮脚去吻宁宵耳廓,又抬手摘下宁宵眼镜,望着他眼睛说:“就是想要……”
因为是生日,是个特殊日子,苏洄选择闭着眼睛放纵最后次。
他是个结合纯真与欲望矛盾体,眼神干净,腰却软得塌在宁宵身上,仿佛像雪样会融化,爱与欲交融在起,淌满宁宵全身。
能进去吗?”
宁宵握住他手臂,带他进来,关上门。
“苏洄,你是只有喝醉才敢见吗?”
苏洄没回答,他额头红红,就像那些将额头抵在车窗上看外面世界小朋友,留下可爱红印。
“宁宵……”他走过来,额头抵上宁宵肩,但又不说话。
“唔.……”
他头下意识往后退,但却被宁宵另只手摁住后脑。
“怕什?”
宁宵强势地压着他舌根,但又温柔地吻他湿润漂亮眼睛。
“乖,刚刚不是说不后悔?”
宁宵本想做个正人君子。
夜色浓郁深沉,水鸟偶尔停留于湖心,但很快飞远。苏洄躺在宁宵床上,片片羽毛剥落,落到地板上,他觉得冷,很紧抱住宁宵,用个又个冗长黏腻吻获取暖热。
宁宵替他取下耳坠,揉揉他耳垂,屈起手指。被皮手套包裹指节刮过他鼻梁、鼻尖。
“张嘴。”
苏洄喝醉后很听命令,乖巧地伸出舌头,任他屈起指关节挂弄舌钉。
“怎?”宁宵抬手,轻轻抚摸他后脑,也解开他半扎在后头小揪。
苏洄不回答,却踮起脚直接吻他,张开嘴唇,带着喘息将酒精味道抵入他舌尖。
纠缠阵,苏洄累,脚跟回落到地面,也被迫松开。
宁宵抚摸他脸颊,“苏洄,你不用因为感激来做这些,只是想给你过次生日,没有别要求,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来回报,这不是交易。”
苏洄抿抿嘴唇,眼瞳像孩子样湿润,他伸手勾住宁宵后颈,从他嘴唇吻到下巴,还像小猫样咬他黑色高领毛衣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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