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特意。”苏洄立刻纠正，“因为
那个时候在躁期嘛，说话比较直接……所以这算
见钟情吗？”
他笑得像获得
奖励
小朋友。
“嗯。”
苏洄本
宁宵有样学样，“才不是~”
他们又快速比轮，宁宵罕见地连败。
苏洄得意到顶峰，问题也不好好想，“你是什
时候喜欢上？”
宁宵觉得他有点飘，“这种问题是不是应该在六年前就问清楚？”
“这有什关系……”苏洄又抿口酒，“反正六年前六年后你都是男朋友，快说啦。”
宁宵这次出剪刀，败给苏洄。
苏洄很容易高兴起来，个小小胜利就会让他笑得很开心，但他也有些醉，开心得仰头便会头晕目眩。
稳半天，他问出个不算太刁钻问题。
“分开之后，想时候会做什？”
宁宵想想，“还记得你送小猫玩偶吗？”
他眼睛总是湿润明亮，像孩子瞳孔，却又带点浑然天成诱。
“都可以，你决定。”宁宵笑容很淡。
苏洄还是很认真地回答，“其实分开之后，大部分时间都是郁期，躁期来得很少，也很短，平时根本没时间想这些，但躁期还是会有，控制不，所以有过几次……”
刚刚复合就要当着男友面承认自己分手后想着他自己做，实在是太羞耻。
“想着？”
…”苏洄气得拿左手打右手。
宁宵将杯子放下，副胜利者姿态，“刚刚只能算是开胃菜，要动真格。”
这话听上去像威胁，苏洄拿过杯子，又倒些酒，“幸好是真心话环节，问吧。”
宁宵眉骨高挺，双眼窄长而深邃，不笑时候天然气场就很强，哪怕什都不做。
他用张冷淡至极脸发问：“分开这久，有没有想着自.慰过？”
宁宵绕不过他，停顿片刻。
“第次见你时候吧。”
苏洄其实有过猜测，但听到他亲口说，还是怔怔。
宁宵继续说，“在影音室，你迟到，偷偷溜进来，当时投影光落到你脸上。第次发现，原来会有这漂亮人。”
“很明显吧。”宁宵笑，“你不是还特意告诉，盯着你看很久。”
苏洄缓慢地眨下眼，“嗯。”
“会看它，捏捏它小手、它腿，或者摸摸它头。”
“就这样？”苏洄想象到那副画面，觉得宁宵有些可怜。
宁宵笑，“你是想听什限制级答案吗？”
苏洄立刻摆手，“才不是。”
“嗯。”苏洄声音越发小。
不只是想，还有幻觉。
幻觉来得最严重时候，苏洄无论做什，“宁宵”都在身边，陪他说话，甚至碰他，抱他。
仔细想想其实很恐怖，但当时苏洄分不清，那是他麻痹日子里非常快乐时候。
“这样总可以吧？”苏洄瞥眼宁宵，进行下轮。
苏洄想过他会问些不太正经问题，但没想到这快。
他屈起条腿，下巴抵在膝盖上，垂下眼来，避开宁宵眼神。
“有……行吧？”
宁宵不打算这样放过，“这简单？之前可都回答得很深入。”
听这话，苏洄抬眼，“你想听多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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