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金箭次次地刺入心脏。当他拔.出金箭时,五脏六腑也跟着被拽住,徒留个被上帝之爱点燃。疼痛如此强烈,让止不住呻.吟,但这痛楚又如此幸福,企盼它可以永恒持续……]①
而那凑巧是苏洄非常痴迷雕塑《圣特雷莎狂喜》灵感来源。
他从未踏足于罗马圣玛利亚教堂,未曾亲眼见过那座雕塑群,但收藏许多摄影作品,藏在卧室抽屉里,雕塑里每个微小细节都记忆深刻,无论是微张双唇,还是蜷缩脚趾。
此时此刻他,灵魂抽离,仿佛成为第三视角欣赏雕塑观光客,视野里自己,正如那位虔诚修女,瘫软迷离,被幻觉里纱幔般金色光芒所笼罩。
语言系统也彻底崩坏,含混舌头重复着宁宵名字和很多个“no”,但于事无补。
没办法触碰,宁宵便比往常时候更眷恋亲吻,给苏洄极大满足感。
他们像是麦芽糖制成两个人偶,接吻时会融化,千丝万缕地相互粘连,越吻越黏,无论如何也分不开,注定要化作同滩糖水。
接吻会模糊人理智,唤醒潜意识。宁宵几乎是习惯性地抬起手,在苏洄往后躲时,想控住他后脑。
“不可以犯规……”
苏洄笑出来,眼神却有些失神,口齿也不太清晰,“干脆绑起来好……”
苏洄皮肤散发着青草与朗姆酒香气,雾样笼罩宁宵身体。
他分开两腿挨着沙发边缘,脚趾抵在长绒地毯上,透着粉,颤栗得如同枝雨后冰岛雪糕,拥抱缺失令人不安,却又带来种全新感官体验。
如窗外潮汐,涌起又落下。苏洄吻他样子,令宁宵想到多年前那枚樱桃梗,他曾经想象过那打结全过程,如今复现在自己身上。
“苏洄,你是水做吗?”
宁宵没碰他,手放在边,看上去好像置身事外。
凌晨两点,被抱到浴室苏洄在温热水里逐渐恢复,如同株水生植物,点点重新焕发生机。
他背靠在宁宵怀中,酒完全醒,只觉得浑身酸乏,但又精力旺盛。
“困吗?”宁宵低下头,用他高挺鼻梁有
可下秒局势便翻转,他被压进沙发里。
“宁宵,你犯规——”
“那又怎样?你可以喊停。”宁宵手抚过苏洄脸,不轻不重地握住他咽喉,“如果你想话。”
苏洄毫无反抗力气,双目失神,恍惚间他想到自己被困在精神病院日子。
那时候能接触到书寥寥无几,可他又亟需书籍,找得到也大多与基督教有关,其中有本是位基督教徒自传,写着圣徒与天使梦中奇遇:
苏洄喜欢用问题回答问题,“弄脏你?”
“到处都是。”原本懒散靠在沙发上宁宵忽然靠过来,给他个有些粗,bao吻,几乎像进入他喉咙深处那样肆无忌惮。
苏洄跳跃感官时不时割裂,这刻忽然联想到宁宵开会时本正经模样:戴着眼镜,神情冷漠认真,嘴唇张合,全英文讨论,严谨专注,逻辑清晰,言语间穿插着晦涩数学公式与神经网络模型。
和现在判若两人。
除自己,没人见过这颗聪明头脑被欲念所摆布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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