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宵忍不住坦白,“可是占有欲很强,有时候是真不想让任何人盯着你,不是玩笑。”
说着,他低头,抵上苏洄额头,“哪天真把你关起来。”
苏洄抬起脸亲他嘴唇,“可以啊,但是你要陪着,不然会很想你。”
宁宵笑下,故意磕他额头,“笨蛋小猫。”
敏感小狗。
宁宵检查遍,认为没有瑕疵,才伸过手去,解开领带,看到苏洄手腕上红印,牵过来,轻轻抚摸。
“用袖子遮住,没关系。”
苏洄靠在墙上,说话声音轻得像雾。
宁宵伸出手,手掌覆在他起伏肋骨上,感受他呼吸。
“你会不会讨厌这样?”
“嗯……”
脚步声逐渐远离。
听到关门声,苏洄悬着颗心才堪堪落下。宁宵温和地亲吻,轻轻咬咬苏洄嘴唇。
“怕吗?”
苏洄摇摇头,只是很不习惯没办法抱住他感觉,“想抱。”
门外突然传来声音,是造型师。
“Eddy?你在吗?听他们说你回来换衣服。”
苏洄咬着嘴唇,不敢开口,宁宵却偏偏在这时候吻他。
“唔……”
门外声音越发靠近,“Eddy?”
到他求饶,手指拨弄他舌钉,对他命令或是惩罚。
深究起来,这些大约是源于他骨子里缺失安全感,自小就有,他因为母亲遭遇抗拒爱情出现,又因为童年经历渴望被爱,所以才塑造出矛盾自,过强占有欲和控制欲,面对苏洄尤甚。
他希望属于自己永远属于他,否则最好不要出现。
旦出现,宁宵势在必得,绝不松手,谁都不能碰。
原以为苏洄会怕,所以宁宵习惯藏起,但他却完全地接纳。
苏洄在心里悄悄反击。
他们迟到二十分钟,晚宴已经开始
苏洄手得以自由,所以直接给他个紧密拥抱。
“当然不会。”
他靠在宁宵肩头,“很喜欢你,只喜欢你,你做什都喜欢。”
“不过分吗?”
“更过分都没关系,说明你也很喜欢。”
“No.”
最后最后,他像滩被雨淋湿泥,瘫软在宁宵怀里。
切也确和他说样,他只能靠宁宵帮忙,才勉强穿戴整齐。
宁宵有强迫症,所以格外仔细地整理他衬衫,丝不苟。
苏洄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真有给玩偶换装趣味。
宁宵退开些,在他耳边小声提醒,“回话。”
苏洄压着呼吸,清清嗓子,“、在换衣服……等会儿就出去。”
造型师听,立刻问,“要不要帮忙?你脸上钻石链千万保存好啊。”
“知道。”苏洄害怕他靠近,却连毫无阻止宁宵办法,手被牢牢困住,“自己可以,你先去吧……贝拉也需要补妆。”
“那好,那先过去找她,你有事叫啊。”
苏洄仿佛有条柔软蓬松神奇尾巴,裹住宁宵,给他充满欲求与柔情抚慰,成全他占有欲,遍遍、不厌其烦地说爱,如他在挫败中写下数百封无效信。
对宁宵说过“喜欢”人很多,但无条件给他包容与爱只有个。
是只笨拙、予取予求小猫。
“别弄……”
“你要这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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